沈蒼無言以對,這件事情,國外醫院找不出合理的解釋,也不願意承認是華國醫術高於他們,最後隻是讓一個團隊到同義濟醫院去觀摩之類的。
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自然就會出現很多揣測。
就比如,這位主持人原本就是可以救的,隻是大腦一時間休克。
就比如,這位主持人是被休克,被腦死亡,如果不是家人堅持帶回華國,很可能就會被移植。
雖然這些都是無稽之談的揣測,可給不出解釋,也怪不得彆人去揣測,如果想要停止謠言,大可站出來製止謠言,可是並沒有,這也不能怪謠言的肆意。
沈蒼歎口氣:“我還是那句話,它本身不是害人的行為,隻是看用它的人,到底是什麼用心了,善則善,惡則惡。”
香香卻不這麼認為,抬杠道:“它的存在,就是傷害的存在,沒有買賣,沒有殺戮,沒有移植,沒有悲劇。”
沈蒼揉了揉太陽穴:“你在這裡與我無意義的口舌爭論,有意思嗎?”
香香一愣,轉而臉色怪異了一下。
她都忘記了,現在她針對的對象是頭。
自己還真是長本事了,一發脾氣,居然連頭都能針對了。
香香摸摸鼻子,轉移話題:“這件事情的後續,我們部門能處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