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擺爛:“我情願當一個賣瓜子的貨郎走街串巷,也總比這一身責任困著哪裡都去不了好!”
帝君沉默了一下:“生一個。”
天帝攤手:“沒對象,我自己又生不出。”忽地,天帝眼睛一亮:“快,教教我,你是怎麼生——”
一個雷球再一次砸過來!
天帝撒腿就跑:“我不問了還不成,真是暴力!”
天帝跑了,帝君站在瑤池邊,目光溫和慈愛的看向瑤池中映出的小女孩。
“長高不少,比以前圓潤了,笑起來……很像她。”
帝君回憶起白白小獸身亡之事……
戰神近乎奔潰,若不是護住了白白小獸一星的魂魄,恐怕早已經隨她而去。
戰神護著那一星魂魄苟延殘喘,算不上一魂,也算不上一魄,非常的微弱,幾乎不存在,如同一點星光被烏雲遮擋住,朦朦朧朧。
那是帝君見過戰神最慘的時候,與魔神對戰多年,受過重傷,有過瀕臨死亡,卻從未見過他那樣,活著像是死了,是心死。
身為帝君不該插手此事,但他還是插手了,插手後會有多少事情因此改變,他也顧不上了。
那麼微弱的一星魂魄,沒有容器可以存放,唯有再造肉身,但造出的肉身卻無法自行修補魂魄,尋找遺失的其他魂魄,唯有帝君之骨,帝君之血肉,才能煉製出既能超脫六界,又能收集魂魄的“容器”,也就是一具天神神骨,一代神族血脈的肉身。
當時他存了一點私心,在血肉中,加上了她的血肉。
算起來,這個孩子是他們的孩子,是他們的血脈。
“爺爺?屏障爺爺?”小饕餮軟乎乎喚著。
帝君眉頭微皺,大手一揮。
字幕:叫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