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懵懵懂懂問:“大學生都很壞嗎？”
華謹言:“是人，皆有壞有好。”
小饕餮歎口氣。
“怎麼了？”華謹言不解。
小饕餮幽幽:“阿飄，也有惡靈、怨靈之分。”
華謹言沉默了。
除了人，仿佛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包括飛禽走獸，也都有好有壞。
這也許就是世界存在的製度。
又或許，從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人告訴了世人，世界為陰陽。
陰陽八卦為圓，藍星為圓。
一切都在軌跡之中。
吃完烤雞，小饕餮拍了拍腦門，沾滿油漬的小手拍在額頭上，把白皙的額頭也弄臟了。
華謹言拿出一塊帕子為她擦掉額頭上的油漬，動作很輕，但她的皮膚還是被擦紅了一塊。
華謹言:“……”
小饕餮用肩膀裝裝他，“你盯著手帕看什麼呀？”
她不太理解華華，為什麼不用紙巾，用完就扔多方便！
華謹言收起帕子，垂眸:“這帕子要換了。”
小饕餮一臉欣慰:“你終於想通了，願意用紙巾了？”
華謹言:“我要換材質更軟的。”
小饕餮:“……行吧行吧，小老頭！哼哼！”
也就隻有老人家才用手帕呢！
小饕餮大步往前走，找水池去洗手。
華謹言磨磨唧唧跟在她後麵，一路在想什麼樣的材質更柔軟，他這塊帕子已經是上等絲綢了。
等兩個小孩走遠了，一個少年說:“鐵哥，那小男孩叫什麼來著？手藝可真不錯啊，我們要不要和他長期合作？”
“可以考慮。”
“胖熊，快把手機給我，我幫你發短信。”
“鐵哥，彆這樣，我真的隻是把她當妹妹！”
“有些人錯過就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