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搖了搖筆,大眼睛裡寫滿了無辜:“我是照著它畫的。”
狐狸狗:“汪汪汪——”明明毫無關係,一點都不像。
華謹言皺了皺眉頭。
如果可以代筆,他也不會讓小饕餮畫。
小饕餮歎了口氣:“那我重新畫吧。”
“汪汪汪——”再畫一百遍,估計也不成!
似乎是聽出小狗叫聲中的不信任,小饕餮捏了捏它的耳朵:“放心,總會成功的,失敗乃成功之母。”
在小饕餮用針紮下去前,華謹言伸手攔住她。
“你也不信任我?”小饕餮抬起眼眸,眼中有一抹受傷一閃而過。
“不是。”
華謹言遞給她一盒顏料:“先在紙上用顏料畫,等畫的相似了,再用血試試。”
他有點心小饕餮會失血過多。
小饕餮抿抿嘴,哼哼:“還是不信任我,如果我成功了卻是用顏料畫在紙上的,我會懊惱死的。”
“汪汪汪——”總比你流血而亡好吧!
“你彆叫!”小饕餮懲罰式在狗頭上用力摸了一把。
雖然小饕餮嘴硬,但最後還是用顏料在紙上畫。
在畫廢和畫會之間徘徊,浪費了三十張紙張以後,小饕餮終於下筆若有神。
點睛之筆落下,似龍字似龍圖的畫成形,一道光暈一閃而過。
“這是成了?”小饕餮滿是驚喜問。
“汪汪汪——”終於成了!
華謹言點頭:“你可以用血畫了。”
小饕餮搓搓小手,準備大顯身手。
還不等她紮血,沈蒼拿著一個披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