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送完國崩二號之後沒有立即去特務科會合,而是先繞路去了酒吧把每日一瓶的酒水取了。於是在與雷電影碰麵時,調查搜證幾乎都要結束了。自然而然的,全程經過都是由雷電影給溫迪陳述清楚的。
“事情就是這樣。”
回想起四人在圖書廳那邊分析了一波,基本確定就是有人想陷害夏油傑後,五條悟當場就炸毛了。
“如果不是提前發現了不對的話惡人就會是傑了,對嗎。”她第一次聽到那位十分張揚的白發少年用那樣冰冷的聲音說話,“無論是誰,我都會把他揪出來的。”
比溫迪所料想的還要更加順利一些,五條悟幾乎是完全主動的加入了這次的調查,而且並非是以“合作”為前提。基於雷電影對特務科那邊做出的明示,順理成章的,對於咒術界那邊拋來的合作請求,特務科對待其的態度仍舊是恒久不變的[考慮中]——況且兩名特級都在這了,就算那邊再派人來也沒有什麼用。
“話說回來……安吾不是把監控視頻發給你了嗎?隻是查看而已,流程也太繁瑣了吧。”
溫迪趴在桌子上,側著臉百無聊賴地盯著雷電影操作電腦。
“安吾說出於保密性考慮室內的監控是不被允許輕易調取的,申請調取的流程也極為複雜。不過畢竟是我的命令,他和那邊交涉了一番,將我所要時段的場景監控傳到了我的電腦裡。”雷電影目光不離電腦,指尖在鍵盤上飛舞,“為了防止被攔截與竊取,設置的挺麻煩。”
還好專業對口,加上安吾也給了她操作流程,查取方麵很是順利——就是時間長了些。
“好了。”
終於聽到了一直在等待的那句話,溫迪精神來了。
辦公桌上的電腦播放著數段監控錄像,不光是圖書廳內的。雷電影操作了一會兒,選取了一段錄像。
監控所指向的位置正好是在圖書登記處的位置,夏油傑已經提前來到了那裡,坐了下來後,從包裡拿出了本書來開始拿起筆勾勾畫畫。
“他在寫什麼?”溫迪有些好奇,“怎麼一邊看著書一邊還拿了張紙,跟打草稿似的。”
看到夏油傑十來秒一歎息,時不時就撐著額頭陷入沉思的樣子,溫迪總覺得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當年大戰高數的模樣。
“你不是托我照顧他嗎?”雷電影盯著屏幕,目光都沒偏一下,“思想上出了那麼大的問題,和教育沒有跟上肯定關係不小。”
“所以?”溫迪心裡隱隱有了些猜測,“那是思修?”
“不。”雷電影道,“是五三。”
溫迪:“???”
“這門課程隻是為了讓他彆閒下來胡思亂想而已,防止他又有什麼奇怪想法給我惹事,我可沒時間幫你帶孩子。”雷電影環抱著,絲毫沒有看到溫迪頭頂的問號,“不過你提醒我了,思修也給他加……不,他得直接讀刑法,讀書筆記一萬字的那種。”
溫迪欲言又止,止後又言,“他高專教的都是咒術理論,這種課程對他來說是不是太……”超前了?
“放心。”雷電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自信回答道,“我不但讓安吾給夢野安排了家庭教師,夏油也是有的。這本書可是經過專門的測試之後專門針對他現有的水平出的拔高題,我隻是覺得很恰當於是命了這個作為名字而已。”
“……嚴謹。”溫迪豎起大拇指。
雷電影對溫迪的讚賞很是受用,隨著進度條向後移動,當一個穿著常服的男生進入了監控視野後,她便按下了暫停鍵,將精力再度放到了屏幕上。
“8:02,時間對的上。”
溫迪在監控上的那個穿著運動服的少年身上停留了幾秒:“這……應該是未成年吧?Mafia那邊雇傭未成年就算了,官方組織也會這樣嗎?”
“異能特務科也並非是明麵上的組織,甚至還有專門洗白犯罪記錄的機構。”雷電影解釋了一下,“橫濱的‘三刻’都非純白,太宰治和條野的犯罪記錄可多的很了。”
“該說不愧是動漫嗎……”溫迪沒忍住吐槽道。
“我隻是同你解釋一下特務科也是有未成年的而已。”雷電影繞回正題,“但這個未成年並不是我們特務科的人,我讓手下調查了,‘石田平’應該是特務科實驗所那邊一位科研人員的兒子。”
“果然很難讓人認為隻是巧合啊。”
“他們的關係的確是一個疑點。不過更可疑的是另一件事。”雷電影道,“由於特務科的機密性,除卻部分的特殊客人外,特務科是不允許編外人員進入的。”
“即便是內部人員的親屬?”
“對。”雷電影點頭,“最初借閱那本書的人也是石田的兒子,沒有被發現端倪大概也是因為他選了夏油的值班時間。而且是圖書廳剛開放,幾乎沒有人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