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就當下的情況來看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那我陪你玩個幾天吧,你有什麼想法嗎?”
“不用了。”黎酒聲音平靜無波,突地站起來。
看著白嫋嫋驚愕的神情,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後,又坐了回去。
煩死了,磨磨唧唧的。
白嫋嫋乾脆直言:“你明明就不想回去,我也說了你可以在這裡待著。
你拒絕了說要跟我走。總讓我覺得你是為了我才違背自己的意願。”
“現在我說陪著你,你也拒絕。你到底想乾嘛呀?”
“黎酒,我們什麼關係啊?我受不起你做的這些。”
背後的含意令人不可忽視,太過沉重。
白嫋嫋到後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她生氣了好像,黎酒不知道怎麼解釋。
說我怕耽誤了你的時間?總覺得這麼說了,她就更生氣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她在糾結什麼。
白嫋嫋瞧著黎酒怕是沒聽進去,感覺有些挫敗。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為自己著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本來黎酒跟誰走,在哪兒都不是什麼大事。
她要是沒心沒肺一點,任由黎酒跟在自己身後,她都當可有可無。
可是,不行。
正因為把他當朋友了,才在意識到他問題的時候,沒有任其發展。
黎酒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他凝視著麵前鮮活生動的她,或許他大概懂了她的意思。
可是那種麵對她時,那刻在骨子裡的習慣,豈能在這朝夕之間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