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脈搏?
“姑娘?”耳畔傳來溫熱的氣息,白嫋嫋再度回神,發現並未發生什麼握手的場景。
反而是她整個人都被容酒虛抱著。
不知何時,院中升起了濃霧,看不太真切周圍的環境。
如夢似幻,分不清到底是在夢裡還是現實。
“時蘿?”
[……]
果然,無人答應。
難道她這次又是在做夢?怎麼每次扯到和容酒相關的就這麼邪門?
嗬,既然不是容酒,那就休要怪她了。
白嫋嫋快速伸手,迅猛的扼住了對方命運的喉嚨,一個用力便使他身子騰空。
這才發現,這個“容酒”就和一個紙片人似的。
輕飄飄的。
而“容酒”正詭異的笑著,那麵容不再綺麗,比起真人容酒來說,醜了許多。
且麵目猙獰?眉間一片陰狠之色。
“梁夫人?你這是做什麼?我是容酒啊。”紙片人還開口說話了。
燕書瑤嫁給了梁堇寒會被冠以夫姓。
“容酒”精準的道出對方的身份,並且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容酒。
白嫋嫋哼笑一聲,手握成爪,紙片人被她捏得脖頸都皺巴巴的成一條了,他還是麵不改色。
就像她這點物理攻擊產生不了傷害似的。
白嫋嫋隻覺得這夢怪讓人生氣的。
心道:捏不死,總能燒死這個詭異的玩意兒吧?
剛這麼想著,就見眼前竄出了一團青色的火焰。
果然是夢,想什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