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白嫋嫋嫌棄的看了眼這個大麻煩。
這麼重的傷,之前還擱這兒橫。
白嫋嫋怕他厥過去,鬆開手,無奈的歎口氣:“活著嗎?”
男人顫抖了一下,什麼意思?
活著就要鯊了他?
“我死了。”
“……”這個人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
“活著就自己處理傷口。”省得第二天起來看到一具屍體。
男人見她沒有下毒手,語氣還溫和了些,頓時就飄了。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他嚷嚷著:“給小爺打盆熱水來。”
白嫋嫋微笑臉看他,仿佛來自死亡的凝視:“出門右轉,廚房自己燒去。”
容素呲牙咧嘴,方才被拖著扯到傷口了:“你忍心讓一個傷患自己動手嗎?”
他虛虛捂著胸口,可憐兮兮的看著白嫋嫋,看上去確實很慘。
“嫂嫂?”見這女人冷著臉,他一咬牙,乾脆軟著聲音討好叫了聲嫂嫂。
“叫爹都沒用。”白嫋嫋漠然垂眸,看他突地變臉中氣十足,跟變戲法似的,動了動手腕。
那架勢好像就是在說,你不出去我就拎著你出去。
容素心裡腹誹自家大哥找了個什麼鐵石心腸的婆娘,簡直煞人。
他憋屈的起身,隻能委委屈屈的去廚房燒火取暖這樣子。
其他的,都不敢說。
嗐,感覺又有大麻煩了,白嫋嫋睡過去之前如此想著。
次日。
白嫋嫋起得晚了些,宅子裡就幾個下人,等到午時,依舊風平浪靜。
就像她昨晚上在做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