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太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資深唱反調的。
白嫋嫋倒是罕見的出聲:“見血?很嚴重嗎?”
她對這打架很好奇啊。
年老太一聽有人捧場自己說的了,神情激動:“就是說啊,還有目擊者說那場麵。簡直恐怖,刀都不用,人都混成一團。
突然就見血了!!聽說傷口是人咬出來的。你說這些孩子一激動,動手動腳動口的,咋了?得狂犬病了?”
年成筠神色一變,點燃火打斷道:“媽,彆說了。擱孩子麵前說這麼血腥的。”
年老太看他一眼:“你覺得血腥?”
年成筠丟開木塊,抬眸說道:“是指年年她們。”
隨即就見母親的目光冰冷冷的看著自己,像是真的在問他這個問題。
你覺得血腥嗎?
那目光太過複雜,年成筠看懂了,他麵不改色說道:“這就血腥了?那動刀子的不是更可怕。”
“還有,媽你從哪兒聽得這些?都是聽說。”年成筠搓搓掌心,盯著鍋裡。
年老太渾不在意的說道:“你嬸嬸的閨女的朋友在鎮醫院上班,她傳出來的消息,還能有假?”
白嫋嫋疑惑歪頭:“進醫院?”
老太太瞪大眼睛:“那肯定是要進醫院的啊,而且傷口太重,進咱們鎮醫院沒多久。就往省醫院送了。”
年母好奇的問:“人咬的能有那麼嚴重?這是抵著脖子咬的?”
老太太聳聳肩,吐出瓜子皮:“這就不清楚了。”
白嫋嫋微微緊了緊手心:“D市?”
不可能的,爆發不在D市。
“不是,省醫院在東城啊。”老太太疑惑的看著白嫋嫋:“乖孫,你不會連自己生活的城市省份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