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拋開一旁困倦的年糕,隨便走至一個台子,台子後坐著一個人。
護士站?
不知道。
問一下就好了。
“請問,昨天打架鬥毆送來的人,怎麼樣了?”
“你是家屬嗎?”
白嫋嫋嗯了一聲:“裡麵有個人是我弟弟朋友。來看看他。”
她大概指了個方向,是她那昏昏欲睡的傻麅子弟弟。
眼前少女的形象明顯有異,對方了然這是眼盲。
隨後看到年糕小男孩的形象,和昨天那群男孩子差不多大。
小姐姐回答道:“轉去省醫院了,你們可能要多跑一趟。”
白嫋嫋不確定似的問:“都去了嗎?”
“是啊,都受了重傷。說起來還有點奇怪,每個人都負傷,像是集體互啃。嘖。”
小姐姐抖了抖,她想象不出來那個場景。
以前也不是沒出現過咬傷的例子,頂多是臉皮肉扯下來一塊。
這種渾身都是的,她懷疑對方是被野獸啃了。
不過,人多,一人一口也不是不可能。
“好吧,那昨天照顧他們的護士姐姐呢?”
小姐姐耐心很好,還有嘮嗑的**,大概是太閒了。
“請假了,病假,感冒了。這個天氣確實容易著涼,小姑娘你穿得也挺單薄的啊,不冷嗎?”
白嫋嫋笑了笑,捏捏衣服說道:“挺厚實的。”
“嗐,多穿點好,感冒了難受的是自己。”
白嫋嫋出了醫院,順帶提著不甚清醒的弟弟,問他:“帶我去附近藥房。”
年糕打個哈欠,聳拉著眼皮,掛著黑眼圈說道:“醫生開完藥了?”
他壓根沒注意他姐姐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