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側有幾隻喪屍正在徘徊,時不時發出饑餓的嘶吼,長期得不到血肉使它們更加猙獰。
白嫋嫋的地方都能聽到,更彆提老太太就跟他們一牆之隔。
也許,老太太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隻是,誰告訴她的呢?
白嫋嫋隱約看到紅色身影微微彎了彎腰,如果她能看到,會發現老太太那是一個懺悔的姿勢。
可惜,她看不真切。
“姐,你看什麼呢?”年糕迷迷糊糊聽到白嫋嫋開門的聲音,連忙起身。
白嫋嫋往回走:“我一個瞎子,能看什麼?”
無處不在的黑色?
年糕清醒了些,他有時覺得姐姐是能看見的。
可是,姐姐的眼睛醫生早就說過了沒有救。
沒救了。
“姐,你的盲人手杖呢?”年糕隨意問了句。
白嫋嫋:“又不去哪裡,出來吹吹風,不用手杖。”
年糕匪夷所思:“姐,你很熱嗎?”
他家老奶奶都要穿棉襖了!
“不熱了,回去了。你也趕緊進去吧,不冷麼?”
年糕打了個寒顫,穿著秋衣秋褲都扛不住了麼?
“冷死了,那我回去了。”年糕轉身進房,然後在關門的一瞬間,探出個腦袋。
他說道:“姐姐,你可不能一個瞎走啊,有什麼事叫我就行。”
也許是事情變故太多,年糕忽然就沒那麼討厭這個向來冷淡的姐姐了。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爸媽不在了。
現如今他的親人就隻有姐姐跟奶奶了。
也不知道年糕臭弟弟腦補了什麼奇怪的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