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百發百中的嘛。
白嫋嫋將箭簍子的箭射光後,拍拍手準備下去。
兩人從頂樓下來,遇到了淩簡明。
淩簡明捧著一桶方便麵,見到白嫋嫋有些局促,甚至想九十度鞠躬。
“姐姐好,我餓了。”
淩簡明想捶死自己,說的什麼鬼?
白嫋嫋點點頭,餓了就吃沒毛病。
隨後回了自己房間。
淩簡明鬆了口氣,湊到年糕身邊:“你姐姐看上去好可怕啊。”
年糕:嗯?不存在的。
“為啥?”
“就是我老是夢到你姐姐一刀爆頭喪屍的場景,久而久之就覺得你姐姐是個手染鮮血的……”
莫得感情的殺手。
尤其是她那張臉沒什麼表情用無神的大眼盯著你的時候,你還會下意識覺得緊張。
年糕聽了一堆淩簡明亂七八糟的絮絮叨叨,總結一下,沒怎麼聽懂。
“我姐又不鯊人,她連魚都沒鯊過。”年糕安慰淩簡明。
從不動手做飯的人,怎麼接觸這些?
“額,就是緊張。”天知道,他膽子一點也不小的。
年糕猥瑣兮兮的笑了笑:“那不如來一把緊張而又刺激的……”
王者農藥。
開黑走起。
白嫋嫋剛將衣服丟進洗衣機回床上,就聽手機響起。
摸索著接聽後,那頭是熟悉的聲音:“年小姐是嗎?”
“是我。”
“我是薑酒,你父親委托來接你們的人。我們預計明日抵達,請做好撤離準備。”
對方那頭隱約還有夜風呼嘯的聲音。
白嫋嫋心頭微動:“薑先生,喜歡喝酒嗎?”
“……這個問題應該問我死去的父親,我是沒辦法給自己取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