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沒被感染是真的。
她不敢湊近,畢竟,也不是人都是安全的。
薑酒恍惚記得年家所在的村子是這個方向,他做事之前都是仔細推演考慮過一遍的。
隻是發熱的腦子讓他有點不太清醒,渾身似要燒起來了,頭昏昏沉沉。
終於,濃重的眩暈感讓他頭重腳輕,瞬間栽倒在地。
白嫋嫋這才敢出來,腳步聲與樹葉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音。
慢慢走近,垂眸看那人。
看不出問題,知道是個正常人,卻不知是死是活,但輕微的血腥味還是被白嫋嫋捕捉到了。
白嫋嫋停下,那人忽地抬頭,嚇了她一跳,隨後腳踝被男人死死扣住。
白嫋嫋驚得想要踹開他,薑酒沙啞著嗓子開口:“麻煩幫我一下。”
鼻尖若有若無的香氣,對方是位少女,薑酒仰著頭,入目是那亮著的手機燈光,還有少女手中的盲人手杖正對著他。
盲人手杖?
薑酒心中微動,然而眼皮子卻在發熱的情況下快撐不住了。
“我是r城來……的。”那人強撐著抬了個頭,就又趴下去了。
r城,她們來時的地方。
這不會是白父叫來帶她們走的吧?
白嫋嫋在救或不理之間猶豫了一下,救吧救吧,聲音怪熟悉的。
她又放任不了一個正常人在這死去。
想到避風的地方苟一晚不要凍死的還是可以的。
這時候就要感謝這款金手指了,讓她將一切東西的線條看得一清二楚。
就像簡筆畫,你能一眼找到山洞是什麼模樣的,並且計算出距離。
白嫋嫋拍拍褲腿起身,然後拖著這個男人出發。
反正力氣大,這點都是小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