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清明,是第一縷暖暖的陽光拂在手背上,白嫋嫋才感知到的。
她忽然就有點想念那金燦燦的顏色,如果我不曾見過陽光,那本可以忍受黑暗。
哦不,她忍受不了。
每當這個時候,沉默的時蘿就會被拉出來“鞭屍”。
薑酒走在白嫋嫋身側,一直注意著她腳下有沒有坑之類的,方好出言提醒。
然而,白嫋嫋卻仿佛能看見似的,提前避開了那些地方。
“年年。”
白嫋嫋疑惑抬眸,乾啥?
“沒什麼就是看你走路不像個……”瞎子。
“……”她已經走得很艱難了好吧?一步下去總感覺踩在黑不見底的深淵。
“那你該好好看看。”
薑酒一愣,忽而笑出聲,他還沒被人這般懟過。
白嫋嫋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你笑什麼?”
這麼蕩漾。
“笑你可愛。”薑酒手握成拳輕抵在唇邊說道。
白嫋嫋麵無表情:“頭一次有人誇我可愛,先生眼光不錯哦。”
一個敢說一個還敢應。
薑酒忍不住最近瘋狂上揚,和小狐狸聊天也蠻有意思的嘛。
“叮咚——”
門鈴響起的一瞬,年糕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中驚醒,小跑出來。
手握上門把,問道:“是姐姐嗎?”
“是的哦。”白嫋嫋開口。
年糕內心狂喜,直接開門,想要扒拉著白嫋嫋嚶嚶嚶。
卻措不及防的看到一個他需要仰望的男人,小男孩還沒開始瘋竄,身高比不上已經是個成年男性的薑酒。
那男人以一種守護者的姿態護著白嫋嫋,冷峻的麵容看向他時,年糕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這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