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才開門,門把手一點點轉動,年糕悄悄推開門。
屋子裡的女人穿著紅白色碎花裙,背對著她正不停發抖。
那瞬間一股頭皮發麻的驚悚感直竄腦門,年糕屏息凝神,瞧見窗外白嫋嫋的身影逐漸靠近。
“啊啊啊!!”年糕忽然嚎了一嗓子,那女人被驚動,猛地轉過身來。
年糕退出來,“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隨後拿起客廳角落的長刀,閉著眼,衝過去開門,拿著刀一陣亂滑。
“刀給我。”白嫋嫋就很無語,她躲避喪屍的同時還要躲年糕的冷刀。
年糕睜開眼發現那喪屍正被白嫋嫋死死製住,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隻有一雙手抓撓著白嫋嫋的腿,但是她很有先見之明的穿的長靴。
跟喪屍打交道,不把自己穿嚴實點怎麼行。
她恨不得不露一點肌膚。
“出去。”
白嫋嫋溫和的說道:“乖,關上門再打開一切就好了。”
她在安撫接連幾天不斷受驚的年糕。
年糕穩住打顫的腿,堅定盯著白嫋嫋:“我不怕,姐姐。”
“哦,那隨你吧。”她本就經常在他麵前動手。
乾脆利落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白嫋嫋鬆開製住喪屍的力道,把她提起來扔到窗外。
再跳下去,不甚踩到了她。
腳下軟軟的沾了不少鮮血。
等等?流動的?
白嫋嫋身子一僵,她鯊了那麼多喪屍,從未有一個喪屍血液是流動的。
喪屍是失去意識的屍體,被饑餓驅動行走的野獸。
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