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見到薑酒猶如壓迫了幾十年的奴隸主見到了萬惡的地主家傻兒子。
“哥知道,聽說薑爺龍困淺灘,我倆特地來看你笑話了。”說著哈哈哈猖狂大笑了起來。
白嫋嫋雖然看不到這人囂張的樣子,卻能從他話中品出他好像不是正常人的樣子。
誠然這人像個二傻子,但是終究還是他的哥哥。
司其羽這麼想著,拍了他哥兩下:“彆笑了。”
丟死人了。
唔,聽聲音是薑酒熟人。
其實白嫋嫋更關心的是那喪屍,她低聲問薑酒:“前麵那個喪屍……”
薑酒看了一眼那個穿著褐紅色棉襖的老太太,棉襖灰樸樸的,臉上肌肉萎縮。
她正死命對著他搖頭。
“不是。年年,你先回去休息。我幫你去找奶奶,順帶跟這兩人敘敘舊。”
白嫋嫋哦了一聲:“你不是出去找車了?”
“……聽到槍聲回來了。”
那你走的還挺慢,怕是都沒出村子吧。
懷著這樣的疑惑,白嫋嫋回了屋。
如此,這方天地才開展了由三個人組成的主場。
司其凜躍躍欲試,等著薑酒跟他掰頭,然後他好反殺回去。
等啊等,卻等到薑酒扶起那隻被打到在地的喪屍。
“薑爺,你不會是被打擊得瘋掉了吧?”
他嚴重懷疑薑酒瘋了,否則為什麼會去接觸一個喪屍?
薑酒沉聲道:“她隻是感染了病毒。”
“……這有什麼不一樣的?”
那千千萬萬的感染者都是感染了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