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上一輩的人過於胡鬨,爺爺對他的要求極為嚴格,感情這事老爺子巴不得他早點定下來。
上一次便準備把年年帶回薑家的,隻是風雪阻攔了他們的腳步。
現在,隻要抗過去就好。
薑酒在室內待了會兒,祛除寒氣後才悄悄摸上了床。
將白嫋嫋攬進懷裡,滿腔柔情,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她呢?
無厘頭,無可救藥的離不開她。
或許是上輩子欠了她。
時蘿已經倦了,也看淡了。
愛咋滴咋滴吧。
次日清晨。
霜雪在窗戶凝結,雪花模樣的白霜煞是好看,白嫋嫋無緣欣賞。
她早早起來給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穿上厚厚的襪子,就等套上外套了。
扭頭見薑酒還在被窩賴床。
一個生撲上去,薑酒悶哼一聲接住她,錮在懷裡不讓她動彈。
“起來了,今天要去城裡。”白嫋嫋小聲道,乖巧的扒拉著他。
薑酒將人撈進暖呼呼的被窩,埋在她頸窩,啃了一口:“乖。”
白嫋嫋小臉紅紅的,她腦子裡浮現上一世兩人親密的種種。
然後賊兮兮的掐了一把薑酒的腰,隨後無辜的看著他。
如果薑酒有霸總屬性,那他大概會來一句,女人你在玩火?
要說白嫋嫋是什麼時候恢複記憶的,大概就是特彆平平無奇的一天。
真要說些什麼的,大概是老太太失蹤那段時間,薑酒來了以後。
她跟他相處得越久,記憶就越清晰。
直到全部記起,順理成章的跟他在一起。
上一輩子,她們那麼好。
這一次,她卻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