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會被每天夜裡要被剝皮的噩夢嚇到,還有那些殘忍血腥的臉,時不時就在腦子裡晃悠。
哪怕她內心毫無波瀾。
白嫋嫋頭一次理會到精分的感覺,她能清晰感受到格洛麗亞每一次被這些東西觸動的情緒。
並且感同身受的傳達到她身上,問題是她根本就不怕啊!!
奇了怪了,以前那些女配愛誰誰要死要活的時候,她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懂了……]時蘿明白了,一個社畜被打擾睡眠的痛苦。
在這開小差的瞬間,白嫋嫋還抽空去看了眼被踩在腳底的屍體。
這具屍體正在奮力往回縮著爪子,就好像怕?
怕什麼?若是一個活人,這種情況……
是怕疼,但是她個屍體還會怕這些?
白嫋嫋蹲下身,來了個近距離接觸,好奇的看著她:“你會痛?”
“你該不會是個活人吧?”那這種程度也太慘了些。
慘歸慘,腳底還是不留情麵。
她見白嫋嫋湊近,立馬長大著嘴巴,想要去咬她的腳。
白嫋嫋果真放開了她,退後一步:“你屬狗的啊?”
女屍並沒理她,正心疼的看著自己融成泥的手掌,如果她是個活人,應該會做出吹吹這種動作。
夜半三更,這種場景真不是一般的恐怖,白嫋嫋思索著,她有實體,那不如綁著去外麵?
想著就做,但是她又很嫌棄她,不想觸碰她。
白嫋嫋從羅莎床底掏啊掏,一根極粗的繩子被拿了出來,她記得兩人的床底下都有這種繩子。
據說是為了打水用的。
白嫋嫋係了個圈,眼疾手快的套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拉緊了繩子,勒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