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微微歪頭,像是在思考,他道:“昨日,你給我的鐲子。我感覺很奇怪。”
白嫋嫋眨眨眼:“哪裡奇怪?”
“嗯……覺得有點玄乎。”小少年在思考者如何解釋這種現象。
發現,說不清。
這裡,是無神論的世界,神是什麼?沒這個概念。
隻有你我他,隻有規則與生活。
“這樣吧,等我吃完,你跟我回家一趟如何?”他決定讓她親自看看,才能明白那種現象。
他口頭描述,對方說不定會覺得他在做夢。
“emmm,不太好吧?”雖然這是她目標人物沒錯啦,可是就第二次見麵,理由也沒說清。
就貿然答應這種要求是不是不太好?
“什麼不太好?”小少年碧色的眸子充滿了疑惑,哪裡不好了?
這個很重要的好叭?如果對方給他的鐲子真的有這個價值,那他可能一輩子當牛做馬都還不清了。
“……好叭。”白嫋嫋確定了,這人大概沒有什麼人際往來的概念。
不過不重要啦,她也就念頭上來這麼一說。
事實上,就算對方不懷好意,她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但是,在這裡她好像沒有見過身懷惡意的人?
是她們真能克製住自己?並不,有人的地方就有摩擦,人際往來很複雜。
怎麼可能沒有矛盾,隻是她們深深的克製住自己,因為那條規則。
“唔,我要怎麼稱呼你?”
小少年無所謂的說道:“你昨天不是叫我溫洛伊嗎?那就這個吧。”
白嫋嫋差點咬到舌頭,她道:“這是彆人的名字,要不另外想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