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滑稽的裝扮對比起他之前嚴肅穩重的模樣,就挺搞笑的。
趙衍錚將頭發隨意的扒拉了一下,側身看來,銳利的眼神依舊讓人心驚。
白嫋嫋便看清了他此刻的正臉,好叭,顏值在這。
那亂七八糟的小辮子還怪有個性,因著臉能抗,硬是掰扯出幾分不羈。
“三哥可是在躲什麼人?”白嫋嫋對這種橋段並不陌生。
趙衍錚不可置否,隻是說道:“等到下個城鎮,便讓人再置辦一輛馬車。這幾日便委屈姑娘了。”
依著這個世界的規矩,她倆非親非故共處一輛馬車,說不得就得嫁給他了。
但看他好似不在意這件事,她也不可能矯情,畢竟車上還有個翠翠。
那人又坐在車門口,離她少說也有一米的距離,這種情況,曖昧是不可能曖昧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白嫋嫋想了想:“都行。”
隨便吧,就當一起趕車了。
一路風塵仆仆,終於在第六日,到了京城附近。
白嫋嫋蜷縮在馬車裡,隻覺得渾身不舒坦,渾身都疼。
中途出了變故,硬是改了道,奢侈的馬車換了不說,護衛還丟了兩人,跟逃命似的。
偶爾還要被嗖的冷箭驚醒,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狀態,翠翠縮在角落,擔心的看著她:“小姐,你還好嗎?”
白嫋嫋很想回個沒事,但是她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這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楚慕晗被沉塘,那是真的差點淹死,冰冷的寒氣沁了骨子,在楚家的時候炭火煨著,錦衣大氅裹著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