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裡知道宿主是個對共情免疫的。
除了上個世界特殊點,宿主乖乖聽話了的,其餘哪個世界不是在崩人設的邊緣反複試探。
時蘿本就是輔助宿主做任務的,這次可以說等於把教程說了,就等她自由發揮了。
白嫋嫋摸摸鼻子:“好叭。”
是這個理不錯。
沒讓白嫋嫋等太久,當天夜裡趙衍錚回來後,便告訴她可以離開了。
彼時,他身披盔甲,拿著長劍,隱約還有似血腥味兒,麵容肅沉回到了最初認識他的那幅模樣。
他將自己層層包裹起來,不再讓人看到他內心的溫暖。
“楚小姐,明日一早會有人來接你們,是衍錚連累了你們。
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我。”
他不是個多話的人,這種感激的場麵話更是沒有說過,現下說得很慢,但是尤其真摯。
於是白嫋嫋同樣真摯的應下了:“你今夜不留下了?”
“不留了。”
“好的,再見。”
“嗯。”
男人帶著滿身血腥,披霜戴月離開了這個他的溫暖小屋。
翌日,楚家也來人將她們接去了京城的宅子。
“五少今日跟朋友約了賞雪,怕是不能來招待大小姐了。”
來接她的是楚家留在京城的宅院管家,聽他這話說的。
白嫋嫋漫不經心道:“本小姐自家的宅子,需要誰來招待?”
親疏有彆,客人才需招待。
管家笑容一僵,連忙稱是。
白嫋嫋倒也沒太揪著這個話題,楚家這些人,覺得家產可以是楚大,楚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