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按理說是不冷的,燒著炭火,被子也很厚實。
但是她就是很冷。
統子說是她自帶陰氣的原因,比尋常人更怕冷,再加上之前大冷天被沉塘,救得及時但是冰冷的湖水還是泡了會兒。
楚慕晗嬌慣的身子自然沒有受過這種苦,後來又沒有調養好就被一杯毒酒送走了。
係統雖然修複了身體,可也沒達到最佳狀態,比較病怏怏的身體才能在三個月後死翹翹的時候具有說服力。
真是老謀深算的統子。
不過,她本來窩在自己的小被窩,卻被人狠心的挖了出來,這種落差立刻讓她睜開眼。
發射出一個核善的眼神:pa——你死了。
接收到眼神的白清酒與她大眼瞪小眼,求生欲告訴他,她生氣了。
爪子快過腦子,抓起被子就給人摁了回去,然後躺好閉上眼睛,假裝無事發生。
他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白嫋嫋眯著眼看了眼係統掛在旁邊的時間,好家夥,淩晨五點半。
她從床邊探出腦袋,看著底下那規規矩矩躺著,手交疊放在腹部的男人,她幽幽的說道:“你要是睡不著,可以自個兒玩去。”
不要來鬨騰她啦!
她很困的。
因著身體虛弱的緣故,她消耗的精力與體力都是比讓人要多得多的。
這會兒眼皮子眯起,又要窩回去。
等了會兒,她才恍惚聽到他說:“埋著腦袋睡不好。”
聲音就像是天邊傳來,在她熟睡邊緣溜了個圈兒,然後飛走。
地鋪上的某人無奈的歎息一聲,他可不敢上手了。
翌日,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