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當時莫名心存不忍,她根本逃不出去。
那符陣,對人沒什麼傷害,一旦惡鬼進入,便是殺陣。
隻因他還沒來得及啟動罷了。
因此,他現在分外後怕。
哦這個啊,白嫋嫋沒放在心上。
她還是掙開了他的懷抱,笑眯眯說道:“我這不是沒事嗎?”
他也沒下手。
不必自責。
白清酒念念不舍的攥住她的手指:“我可以幫你解決那些人。”
喂喂喂,你不出手就算了,還偏幫就過分了。
白嫋嫋搖頭:“我自己來。”
他是道士,她知道的,他或許能視而不見,但是一旦出手便再也回不去了。
楚易元眼睛痛,辣眼睛,太辣眼睛了。
夠了,你們這對狗女女不要再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了。
他腦瓜子疼。
這下可好,他根本不用擔心姐姐被野男人勾走了,永遠也不用擔心了呢。
真是個好辦法,楚易元似哭似笑的發出一道聲音,成功引起了她們的注意力。
白嫋嫋:“你怎麼了?”
這句話她已經說倦了,就像個老媽子,不得不時刻注意著身邊熊孩子的心理健康。
楚易元咬牙:“我隻是想到高興的事情。”
“什麼事?”
“哈哈哈,公主府到了。”說時遲那時快,他一個大步跨了出去,馬車影響了他的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