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打開,方知落鎮定的投去一瞥,出來的卻是那個不太討喜的男人。
白清酒眸光複雜:“進去吧。”
就這樣一個小孩兒,是另一個他?
他分明成熟又穩重。
說難以接受嗎?還好,畢竟他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少。
尤其是方才那些記憶更加完善。
方知落不太安分,進屋後興衝衝的移動木凳坐在白嫋嫋身旁,安靜下來又活像個乖寶寶。
一臉期期艾艾的看著她。
給白嫋嫋的感覺就像是有點皮的小寵物,在主人麵前賣乖討好,轉眼又可以把家拆了這樣子。
也不知道是她奇奇怪怪還是怎麼的。
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白嫋嫋將方才與方知落說的複述,係統開放權限,所以這會兒也沒限製她的言辭。
時蘿心中自有分寸,就算那兩人知道什麼也翻不起風浪,等下個世界記憶一封,現在說的不也照樣忘個乾乾淨淨。
方知落聽罷,冷哈一聲:“就他?”
他是不太認可那個人是他的碎魂的。
白嫋嫋靜靜的看著他:“就是他,到時候……嗯,我會先對你動手。”
按時蘿說的,主魂離體會自動尋找自己剩餘的部分,畢竟本就是一體。
搞定了大頭碎魂部分隻要白清酒配合,就沒什麼問題。
這樣那攝魂鈴才能發揮作用。
與白嫋嫋想的不一樣,這兩人都沒有什麼抵抗情緒,方知落彆彆扭扭的總歸還是答應了。
他將白皙小巧的下巴擱在少女的肩膀,歪著腦袋去看她:“我是無所謂啦,咱倆本就是一道的,要走便一起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