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舍不得了?”方知落自覺的關上了房門,沒有鬨她。
白嫋嫋:“沒有舍不舍得,都是過客。”
前幾個小世界的記憶模糊不清,興許過不了多久這些人她也會忘了。
方知落強硬的轉移話題:“好姐姐,今晚我留下來好不好?”
白嫋嫋匪夷所思:“是什麼讓你們覺得這種事可以隨便說的?”
“你覺得合適嗎?”
方知落:嚶,合適。
白嫋嫋不容拒絕的趕走了人,呼,幸好,不然她都能想到等三人會麵以後,方知落這廝肯定會拿這事顯擺。
修羅場受傷的總是她。
次日天將明,白嫋嫋背上小行囊,推開房門便看到了如期而至的某人。
他肩頭露水厚重,眉眼皆是冷氣,像是蒙了一層白霜,白嫋嫋愕然:“你沒有回去?”
方知落念念不舍:“舍不得。”
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這般和她相處了。
所以就能站在院中?白嫋嫋又氣又心疼,冷硬的開口:“走了。”
方知落惆悵,她不像往常心疼他了,隻會不假辭色的叫他走。
風裡雨裡趕路本就不合適,更何況如今冬日已過,春日多雨,這般走走停停。
走了半月才到盛城。
路途,聽聞前段時間風頭無倆的狀元郎,爬上了榮昌長公主的床還不夠。
更是自取滅亡的勾搭上了府中的丫鬟,被榮昌長公主處決。
想必這是翠花兒找的借口。
沈書意愛惜羽翼,恐怕恨不得抱緊長公主這條大腿,怎麼會勾搭彆人?他現在還沒這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