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人今夜十分沉默,有些反常。
就在此時,白清酒輕聲開口:“白家擅長渡魂,也能拘魂。”
白嫋嫋沒反應過來:“嗯?”
腰間手臂收緊,白清酒自顧自的說道:“我記起了所有,我們經曆的每一世,結局都不太美好。”
短暫的與她相戀,又殘忍的分彆,或許當時赴死得心甘情願,但若有辦法避開,又為什麼要繼續這種輪回?
白清酒低聲道:“這一世,我有能力將你留下來。”
隻不過存在得不太體麵,但沒關係,他可以想辦法,遲早他們能光明正大廝守一生。
!!!
白嫋嫋反應過來了,他這是要反水啊?
“你留不住我的。”白嫋嫋痛心疾首,少年你的想法很危險啊。
白清酒眼眸幽深:“可以的。”
在白家祠堂這些日子,他意外研究出了那塊計時器的真正用法。
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反正這會兒沒有禁錮,白嫋嫋飛快說道:“這裡一切都是假的,我不願意留下來,你也不該留下來。”
他是因她陷入這種局麵的,說什麼她都不可能縱容他,綁也要綁走。
白清酒將下顎抵在她發上:“對我來說是真的啊。”
他土生土長的北辰人,成日裡天南地北的闖,偶爾犯點小錯,便要回家聽嘮叨。
威嚴的白家主母,在他眼中隻是一個慈祥的會顧著自己孫兒的老太太。
還有那個總喜歡大冷天拿著山水扇保持君子風度的魏子清。
他掛念得不多,但一幕幕都是那麼鮮活,現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