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石洞,有著四個洞口,雲嫋二人出來的洞口長著雜草,綠意盎然。
對麵那洞口則是沒有人氣兒的霜白。
雲嫋將眸光放在玉台上,玉台中心凹下去一塊,盛著冰藍色的流漿,泛著白色冷霧。
湊近一些都能感受到侵入皮膚的冷意,雲嫋下意識湊近了些看那冰藍色中的一株草。
細細的根莖,草葉兩片,葉子往兩頭展開,就像比了個二。
很普通的樣子,隻是根莖因為沁在藍色流漿中許久的原因,綠色根莖已經有三分之一都變為了幽藍色。
雲嫋覺得這草還怪親切的,耳邊傳來輕輕吸氣的聲音,她扭頭一看,鶴酒臉上已經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冰霜。
“沒,沒事……”鶴酒下意識笑著。
雲嫋快炸了,這叫沒事?
她伸手去扶這人,被鶴酒躲開,這一後退,差點沒摔倒。
雲嫋垂眸一看,好家夥,他的jio都快成冰棍了。
冰塊已經凍到了膝蓋下方,雲嫋當機立斷夾住他的胳肢窩,往外托走。
幸好,進來的洞口溫度適宜,雲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氣惱的問他:“你在想什麼啊?”
鶴酒露出笑容:“此處應該是這凡塵境的靈脈,靈脈有靈,蹤跡難尋,難得一見。”
“霜氣獨獨沒有反噬你,說明與你有緣,你不要錯過了。”鶴酒目光看向那獨立與中心飄搖地普普通通的草。
在這兒的東西怎麼可能普通,普通的都活不下去。
“快去。”
雲嫋皺著秀眉:“這就是你不吭聲的原因?你怕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