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嫋伸出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定定的看著她:“可是師姐,你的侄子百日宴。家中來信,你此行不正是為了這個嗎?”
“師姐,你到底在恐懼什麼?”
笑月忽而冷靜下來:“恐懼?”
她在怕嗎?怕什麼?
記不得了,笑月頭疼,捂著腦袋:“小師妹,師姐舊疾發作。得閉關才行。”
她腦子混亂,眼前已經看不清小師妹的模樣。
雲嫋凝眉:“我這就通知師父。”
笑月看上去真的不太好,冷汗岑岑,麵如白紙,眼眶通紅,恍若幾日幾夜未休息。
變故太突然了,雲嫋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隻能找青風。
當初也是青風師父把師姐帶回去的。
笑月冰涼的手搭在她胳膊上:“彆。”
她按下腦子裡紛亂的念頭:“不能讓師父知道你在哪。”
她想說提防師父,提防三師兄,可是她不能。
不能詆毀師門中人,何況那些念頭可能隻是她的揣測。
她也寧願不是真的。
“我休息一會兒就好。”笑月揉揉腦袋,但是心中一股迫切的**驅使著她離開。
不能留在這兒,那股子衝動與她腦子裡的想法衝突,恍若整個人劈成兩半。
一半理智的告訴她,她狀況不對,還帶著小師妹,不能再瞎跑。
她出了事沒什麼,不能連累小師妹。
另一半卻不管不顧的催促她離開,否則……
否則就要怎樣?笑月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