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莞抬眸看他一眼,輕聲道:“笑月妹妹早前急匆匆離開,托我轉告這位姑娘,可是……”
說到此處,欲言又止的看了雲嫋一眼,又道:“這位姑娘不信……因此發生了些爭執,算不得什麼。”
她不經意的將手輕輕搭在蕭樂山肩膀,玉色大袖滑落,露出一圈紅痕。
蕭樂山果然注意到了,他凝眉詢問:“你二人動手了?”
秋清莞慌忙道:“沒有,夫君我沒有。”
她輕咬下唇,柔若無骨的依在他懷裡,與往日形象彆無二致。
她沒有動手,那動手的便是其他人。
蕭樂山倒底是她丈夫,他不可能維護彆人。
雲嫋琢磨著這表演有點膚淺,看下去有點浪費時間。
在蕭樂山發作之前開口,意有所指道:“你了解你的夫人相信她,我也了解我的師姐。她不可能將信物轉交給你拿給我。”
雲嫋拋著手中的小竹劍,更彆說這根本不是什麼信物。
這隻是無儘秘海的組隊標識。
雲嫋錯身離開二人,聲音輕悠傳來:“今夜若是我沒尋到師姐,秋姐姐可要做好準備。”
她會來尋她的,到時候就不是這副情景了。
蕭樂山的話就這麼卡在喉間,最後不了了之。
秋清莞埋在蕭樂山壞中,氣得發抖,她抬頭怨懟的看著蕭樂山:“夫君你怎地不攔下她?”
蕭樂山:“……為何要攔?”
那姑娘去找笑月是她的自由,他沒理由這麼做啊。
秋清莞氣悶不語,蕭樂山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