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第17章

顧煬發現他的人緣變好了,甚至有女同學拿著數學題來問他。

在第三次請走同一位女同學後,顧煬靠近樊淵,有點得意的說:“你說她是不是喜歡我呀?”

樊淵看都不看他,認真看著手裡的書,仿佛顧煬不存在。

顧煬翹了翹嘴角:“你怎麼啦?嫉妒我人緣好了?”

樊淵翻書的動作一頓,轉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是啊,我嫉妒你,所以你把桌子推開,離我遠點好不好?”

顧煬立刻不敢嘚瑟了,緊緊扒著樊淵的桌子,有點急:“樊淵我告訴你啊,你可彆想像上次那樣把我連人帶桌子的推開,我現在有準備了,你推不走的。”

樊淵有些好笑的伸手彈了下顧煬的手背,並沒有推開他。

顧煬戒備了好一會兒,見樊淵的確沒有要推開他的意思,這才放鬆下來。

“明天就出發了,你行禮收拾好了嗎?”

“隻住兩個晚上,用收拾什麼行禮?”樊淵說。

顧煬挺不讚同的:“兩個晚上也要帶好多東西呀?今晚我去你家找你吧?”

樊淵洞察了顧煬的心思:“是去我家找我,還是去我家住?”

顧煬被樊淵當場拆穿,有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省的明早再碰麵了嘛。”

他說完,卻發現樊淵突然盯著他看,沒說話,似乎有些走神。

“怎麼了?”顧煬揮了揮手。

樊淵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沒什麼。”

說到做到,顧煬晚上立刻拖著巨大的行李箱去了樊淵家。

樊淵看到那比顧煬腰還高的大行李箱有些遲疑,上前拎了一把,還挺沉。

“你都帶什麼了?”

顧煬挺神秘的拍了拍箱子:“都是好東西!到時候給你看!你的行李呢,收拾好了嗎?”

樊淵下巴一抬,顧煬看過去,就看到沙發上放著一個簡單的雙肩背包。

“就一個包?”

樊淵沒理他,走到顧煬行李箱麵前,看了兩眼,彎腰打開。

顧煬看到時要阻止已經晚了,行李箱的暗扣一打開,箱子一下子爆開了,裡麵的東西全都崩了出來。

樊淵指尖勾著一條三角小熊內褲,看著崩的到處都是的零食、衣服,甚至還有自熱火鍋,額角抽搐。

“我們是去隔壁市,又不是出國,你帶這些東西做什麼?”

樊淵說話的時候視線卻在打量指尖掛著的三角小熊內褲,顧煬見了麵上熱氣翻湧,他衝過去搶走內褲胡亂塞進口袋裡,站在爆開一地的行李箱麵前,有點躊躇,像個等待被大人訓話的小孩子。

樊淵雙手抱臂:“給你十分鐘,把這些收拾好,挑最重要的東西拿出來,其他都彆帶了。”

顧煬一見到樊淵這種管教人的態度,就有點慫,這也是樊淵好感度突破10分之後才有的情況。

他跪在地上巴拉著行李箱裡的東西,覺得什麼都想帶。

“你看這個!香辣牛肉的自熱火鍋!我超愛的!想帶給你吃!”

“還有這個,泡腳粉!驅寒的,我們可以晚上一起泡腳嘛。”

“啊,對了,我怕賓館的盆不乾淨,帶了個折疊泡腳盆!我們兩個一起用!”

“你吃薄荷嘛,我給你帶了好多包,還有薯片和果凍。”

顧煬每拿一樣東西,就要絮叨一會兒,每一樣東西,都與樊淵有關。

他說的都是我們,我和你,給你的,沒有一樣東西是獨享的。

樊淵見他看著一地的東西糾結,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這些東西在那裡都可以買到,你帶些換洗的衣服,其他的都放在我家吧,不是都要給我的嗎?”

顧煬有些糾結的點點頭,行吧,反正都是給樊淵的,現在給和之後給區彆不太大。

他把給樊淵的東西拿出來,大行禮箱就顯得有些空蕩了。

樊淵拉了個小行李箱出來,親自蹲下幫顧煬整理東西,順便還把自己背包裡的東西也一起放了進去。

顧煬站在一旁,看樊淵把兩個人的內褲衣服放在一起,隻覺得臉頰熱,身上也跟著熱。

等樊淵收拾好扣上箱子,顧煬才驚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那條被他塞得皺巴巴的小熊內褲遞過去。

“還有這個。”

樊淵視線落到顧煬手上的小熊內褲,內褲上的小棕熊露出可愛的笑臉,看在樊淵眼裡就像在嘲笑他。

樊淵咬牙:“顧煬,我不是你爸。”

顧煬拿著小熊內褲的指尖蜷了蜷,有點不好意思,又下意識的撒嬌。

“求求你了,樊爸爸。”

樊淵倏地站起來,抓著顧煬的手腕把小熊內褲推回顧煬麵前。

“彆放了,今晚穿吧。”

顧煬恍然大悟,對啊,今晚他住樊淵家,是要留個換洗的。

樊淵見顧煬懵懵懂懂的模樣,鬆手退開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目光有點複雜。

“還有,彆亂叫爸爸。”

顧煬眨了眨眼睛,隨後像是想到什麼,眼睛慢慢亮了。

樊淵似乎對爸爸這個稱呼,有點敏感啊。

顧煬衝樊淵壞笑,猛的撲了上去。

“樊爸爸!晚上吃什麼啊!樊爸爸,我想吃牛肉,你給我做牛肉唄?”

顧煬故意掛在樊淵身上,雙腿也跟著盤上去,雙手摟著樊淵的脖子一聲疊著一聲的叫樊爸爸。

樊淵沒動,身上掛著顧煬,穩穩的站在原地,雙手緩緩上移,按在了顧煬的屁股上,指尖分開,用力的掐了下去。

隨後就聽到顧煬一聲幾乎掀飛房頂的哀嚎。

事後顧煬趴在沙發上,聞著從廚房傳來的牛肉香味,手裡還捏著自己的小熊內褲,眼尾通紅。

剛剛樊淵掐他屁股那一下,用了大力氣,導致他兩邊屁股劇痛,現在都不敢坐下!哪怕樊淵給他做了水煮牛肉,顧煬也隻能站著吃。

樊淵卻很自在,吃的很悠閒。

晚上顧煬趴在客房的床上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屁股又疼,最終他磨到深更半夜,從床上爬起來,悄悄的出了房門,靠近樊淵的臥室。

此時已經深夜,向來作息正常的樊淵早就熟睡。

顧煬趴在門邊聽了聽,悄悄推開門,爬了進去。

室內一片漆黑,顧煬一點點的靠近床邊,想要趁樊淵睡著,狠狠的掐一把他的屁股,一定要把樊淵掐的同樣躺不下來為止。

誰知他剛靠近床邊,就聽到床上傳來痛苦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