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於樊淵來說,顧煬整個人都是甜的。
當晚,樊淵信守承諾,沒有拉著顧煬
鍛煉腹肌。
一直勤勤懇懇工作的雙胞胎大床員工本以為今天又是一個通宵的夜班,卻沒想到它的老板帶著老板娘換了個工作場地。
經常處於開小差、看戲狀態的陽台員工順利從雙胞胎大床員工手裡接過了接力棒,開始了它日日夜夜的勤勞工作。
顧煬的確是沒再怎麼鍛煉腹肌了,樊淵開始帶著他鍛煉腿部肌肉線條。
就是這個鍛煉不太科學,鍛煉到最後,顧煬的腿沒什麼變化,就是抽
筋了,哭哭啼啼的要樊淵給揉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
在樊淵的有意控製和美食投喂下,顧煬小肚子上線條清晰的腹肌,最終變回了一整塊軟軟的肚皮。
一個學期很快結束,寒假的時候,顧煬本來想和樊淵出去旅遊的,想來想去,還是開啟了《賣火柴的小女孩》這個金手指。
比起去彆的城市、彆的國家旅遊,哪有去另外一個虛幻的世界旅遊來得刺激啊!
嶄新的火柴盒出現在手裡,顧煬有點躍躍欲試。
他想著要玩就玩點刺激的,所以這次點燃火柴的時候,他特意放空了腦袋,啥都沒想。
火柴點燃,顧煬向後一靠,倒在樊淵的懷裡,兩個人一齊沉入了夢鄉。
他們即將開啟一場奇妙的寒假旅行,一次去往另一個世界的旅行。
顧煬是被一陣清脆的貝殼撞擊聲吵醒的,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室的紅。
這似乎是一間古代的房屋,周圍到處都圍著紅紗,紅紗在微風中飄搖,在窗邊掛著一串貝殼。
顧煬起身,發現身上穿著一身紅袍,紅袍材質細軟絲滑,應該是上好的料子。
他一動,披散在身後的漆黑長發就滑到了身前。
“又是古代啊。”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相貌平凡的黑衣人,他單膝跪在地上,態度恭敬,語氣謹慎:
“教主,正派的奸細還被關在地宮裡,這幾天依舊什麼都不肯說。”
顧煬挑了一下眉,心想正派的奸細?
按照這個火柴之前的模式,這個正派的奸細十有□□就是樊淵。
樊淵是正派的,那他就是反派了?
這個教主,不會是個魔教教主吧?
一想到樊淵可能被關在什麼地宮裡,顧煬就有點急,立刻起身大步往外走:
“帶我去地宮。”
黑衣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在被那個正派奸細暗算之後大怒的教主,還會願意去地宮看那個奸細。
顧煬大步往前走了幾步,就發現腰側有點疼,伸手摸了摸,衣服裡麵似乎是有一道傷口。
黑衣人快步跟上來,走在顧煬前麵,似乎是有點不讚同顧煬去地宮,總是偷偷回頭看顧煬,有話又不敢講的模樣。
顧煬正愁沒人給他透漏消息,立刻一甩袖炮,做出不耐煩的神情:
“有話就講。”
黑衣人一咬牙,說了出來:
“教主,那奸細之
人不僅負了你對他的一片真心,還傷你至此,想要暗算你偷走密鑰,你何苦還去看他?”
顧煬眉頭微皺,心想樊淵這次還是個欺騙人感情的人設呢?
緊接著又拉長語氣:“這密鑰……”
黑衣人果然立刻上鉤:
“教主!你萬萬不可將密鑰拿出來!這密鑰乃我教曆代守護之物,其背後藏著無數珍寶,那些所謂的正派之人處處對我等挑釁、打壓,不就是為了搶奪這個密鑰?什麼正派人士
,我看他們才是真正的小人!”
顧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沒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沉著臉快步趕往地宮。
地宮藏在一處假山的下麵,一走進去,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潮氣。
顧煬一想到樊淵被關在了這個地方這麼半天,腳下的速度就越來越快。
黑衣人隻道是他們的教主對這個正派的奸細仍有舊情,眼裡閃過一絲對這奸細的殺意。
顧煬一路向下,走過長滿苔蘚的石階,看到了下麵的地宮。
這地宮就是個古代的囚牢,隻是比起普通的囚牢要堅固許多,四周一直有滴滴答答的水珠滴落下來,周遭都泛著潮氣。
無論是誰,長時間待在這裡都不會好受。
顧煬快步往裡走,看到一個隻穿著白色裡衣的人被關在最裡麵。
隻憑一眼,顧煬就知道那人就是樊淵。
好在他還記得自己的教主身份,雙手附在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靠牆而坐、低垂著頭的樊淵。
“去把鎖打開。”
黑衣人頓了頓,還是低著頭把鎖給打開了。
顧煬的急切沒徹底藏住,在黑衣人打開鎖後立刻推開他走了進去。
一直低著頭靠牆坐著的人緩緩抬頭,黑發有些淩亂,身上潔白的裡衣也沾上了些臟汙,好在身上似乎沒有什麼傷口,就是臉色不大好。
這人抬頭,黑眸靜靜的看著顧煬,沒說話。
顧煬鬆了口氣,蹲在他麵前,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臉:
“樊淵?你沒事吧?”
沒想到樊淵卻突然側開頭,躲開了顧煬的手。
顧煬愣了一下,聲音放輕,又叫了一聲:
“……樊淵?”
樊淵黑眸緩緩移動,平靜的看著顧煬,無悲無喜。
顧煬呼吸一窒,心裡有了個不好的猜測:
“樊淵不會是……失憶了吧?”
顧煬深吸一口氣,甩袖站了起來:
“把他帶到我的寢殿。”
黑衣人終於沉不住氣了,大呼一聲:
“教主!萬萬不可!”
顧煬故意沉下臉來:
“有何不可?既然他已經沒了用處,不如送來給我暖床!”
話落,顧煬已經大步離開,就是腳步有些淩亂。
他現在不免有些慌,開始想著如果樊淵在這一次的夢境世界裡真的失憶了怎麼辦?
如今他們
的身份處於對立,他可不想真的和樊淵來一場相愛相殺。
顧煬回到自己的寢殿後,樊淵很快被人帶了過來,隻是手上還拷著鐵鏈。
樊淵依舊是那副平靜的神情,隻是站在顧煬麵前,不說話。
顧煬示意黑衣人把他手上的鐵鏈解開,黑衣人有些猶豫。
“怎麼?你還怕我堂堂教主鎮不住他一個小小的正道奸細嗎?”
顧煬壓低聲音,話裡帶著怒意。
黑衣
人隻能給樊淵解開鐵鏈,垂著頭退了出去。
顧煬慢慢走向樊淵,伸手就在樊淵身上四處亂摸:
“你沒受什麼傷吧?”
樊淵沒有回答他,顧煬又有點泄氣。
他轉身蔫蔫的往桌邊走,誰知突然被身後的樊淵衝過來壓在了桌子上。
樊淵手裡拿著剛剛拷著他雙手的鐵鏈,他用鐵鏈綁住了顧煬的雙手,沉聲問他:
“密鑰在哪裡?”
顧煬被樊淵壓著,倒是不害怕,就是有些煩躁的撇了撇嘴角。
他乾脆放鬆身體趴在了桌子上,也不反抗,悶聲悶氣的說:
“自己找去!彆煩我!”
顧煬此時已經對接下來的夢境世界感到無趣了,隻想著怎麼才能快點結束這一次的夢境世界。
誰知樊淵得到了這樣的答案也不氣,他修長的指尖輕輕一挑,解開了顧煬身上的袍帶。
顧煬感覺到了腰間微涼的指尖,詫異的回頭,對上了樊淵帶著些笑意的黑眸。
樊淵見顧煬回頭,對著他挑了一下眉:
“嚇到了?”
顧煬有些呆愣,半響沒反應過來:
“你、你、你沒失憶?”
樊淵低頭去咬顧煬的頸側:
“當然,逗你而已。”
顧煬用力閉上嘴,使勁磨了磨牙,聲音從齒縫裡擠了出來:
“樊淵——”
樊淵抬高顧煬被綁住的雙手,顧煬身上的紅袍散落開來。
“教主不是要我來給你暖床嗎?”
顧煬抬腳氣憤的想要踢一下樊淵,樊淵也不躲,被顧煬踢了下小腿,能感受到顧煬根本沒用力。
“你現在可是我的階下囚!哪有你這麼放肆的階下囚!”
樊淵抬頭,解開了顧煬手上的鐵鏈:
“教主教訓的是。”
話是這麼說,人卻扛起了顧煬走向寢殿內的大床。
下一刻,大床上的紅紗落了下來,隻能看到裡麵影影綽綽的身影。
負責伺候顧煬日常起居的小廝路過聽到了一耳朵,立刻扔下手裡的抹布跑了,邊跑邊喊:
“不好啦!不好啦!教主又被那個正派奸細給迷住啦!”
作者有話要說:眨眼就寫到番外五啦~
有點不舍~
明晚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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