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夫的廚藝在整個胡同都有點兒名頭,等杜玥爸爸老姨夫二姨夫坐上飯桌,院子裡五戶人家,差不多三戶桌上都有二姨夫的拿手菜。
“鈴鈴鈴——”
自行車鈴聲響,二姨也下班回來了,路上遇到了趕過來的老姨和小徐爽,三家人坐在一起,熱熱鬨鬨的吃了頓晚飯。
房子買好了,簡單的裝修還是要有,最起碼還要刷刷牆,二姨夫和老姨夫說他們就能乾,杜玥爸爸又是一陣的道謝。
孩子們早早就吃完了,美味的飯菜再加上濱城特有的汽水,整個的吃飽喝足。
那姐妹兩個又開始練琴,一開始院子裡的小夥伴們還聽一會兒,後來那邊斷斷續續的全是一首曲子,就沒什麼意思了,就一起吆喝著出去玩兒。
胡同交叉,偶有騎自行車的過去,隻有對麵的那條胡同寬一點兒能過輛汽車,一天下來能有五輛車過去就是熱鬨了。
雖然街上已經時不時的看到奧迪,彆克一類,可在胡同裡,小轎車還是讓人側目。
杜玥畢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說是和她們一起玩兒,實則在她的心裡就是在哄孩子。
小賣部前麵的空地兒大,又沒有什麼車子,不管玩兒什麼都可以。
隻是看著看著,杜玥的眼睛就瞄向了旁邊的電話機。
白天打電話沒人接,現在打電話應該有人接了吧……
京城,三裡屯。
燈火通明的街上,閃著霓虹的燈下,thehiddentree、nashville……明亮的像是夜色當中的焰火。
台下的人們歡呼,台上的人慵懶著唱著,頭頂上的燈光劃過,依稀的看到幾年十幾年後風靡整個華夏的熟悉麵孔。
曾經有人唱過這樣的順口溜,“風吹三裡屯,雨打哈瓦那,身在芥末坊,心係蘇茜婭。對酒藏酷,當歌豹豪,縱橫明大,吟唱鄉謠。在幸福花園尋找隱蔽的樹,讓男孩女孩躲進戴茜小屋。在白房子暢飲黑加侖,在地平線把太陽喝暈。喝完科羅娜,再上塔克拉,要完富士達,又喝伏特加……”。
這個地方是神奇的。
白天和夜晚是完全不同,尤其到了晚上,看著街上滿眼的外國人就好像這裡不是華夏,而是西方某個國家的城鎮。
亂中有靜,就在某個熱鬨的酒吧裡麵,隔著幾道牆,就安靜的隻能聽到幾曲悠揚的鋼琴曲。
美妙的琴聲如潺潺的流水,少年修長的手指拎起杯子,那半眯的眼睛像是帶著勾兒,晶瑩垂動的珠簾一晃一晃的,連外麵的燈光都恨不得隻照著這邊,一眨不眨的盯著。
少年察覺到了什麼,轉眸一瞥,眼中流轉的華光立刻就讓那邊的幾個姐兒麵頰通紅。
“好好看……”
“……那個孩子……”
“……”
幾個二十多歲的白領低聲議論著,想著是不是要過去說個話兒,可似乎又顯得她們太輕浮。
可就在她們幾個說話的時候,卻是眼見著那個少年施施然的走過來,勾著的唇角,豔麗的麵龐就像是地獄裡的少年撒旦,讓她們驀然心驚,可更多的又是驚喜。
珠簾又晃了下,卡座裡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褪去了軍綠頗顯出幾分精英範兒的陸雲祁瞧著,那邊明傳成不知道說了什麼,幾個漂亮的白領就笑的花枝亂顫,陸雲祁嘖嘖輕歎,眼鏡後麵的眼底無奈清幽,“這方麵,明小三認第二,我絕不敢認第一!”
“你?”常子騰哼了聲,拿起桌上的杯子,有意無意的把手指上戴著的戒指在陸雲祁的跟前晃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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