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對麵張莘王萍都覺得跟前的早點裡擱了什麼東西。
甜的齁人。
吃完了早點,張莘王萍找了個借口就先下樓了。
明明是她們三個說著話兒,常子騰在旁邊喝著咖啡,連動都沒動,更彆提插嘴了。可她們兩個就是不能忽視那個人的存在,而且待的時間越長,她們兩個就越有自己存在太多餘的趕腳,於是趕緊的,心動不如行動,撤。
直到下了樓,站在樓下,她們兩個才總算是覺得呼吸,空氣終於變成了自己的了。
“多長時間沒見了?”張莘喃喃。
“不到兩年。”王萍說,她記得那天晚上杜玥在校門口哭的時候是在過年前的幾天。
張莘心有餘悸,“是啊,兩年,兩年的變化太大了。”
王萍還是比較中肯,“聽說原來就是這樣。”
“不是,絕對不是。”張莘的腦袋搖的就像是撥楞鼓,“高中那會兒,他也冷,可沒有像是現在這樣,陰冷陰冷的啊!還毒,真是比阿紫的那個神木王鼎還毒——”
“阿紫?神木王鼎?”王萍不看金大俠的,一頭霧水。
張莘有心要解釋,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冷又毒的,玥玥就太可憐了……”
王萍,“……”
杜玥不知道自己又被可憐了,最後又簡單的收拾了下屋子,跟常子騰一起出來。
剛鎖門,鄰居的門也打開。
鄰居大爺出來了。
大爺看到杜玥,又看到杜玥旁邊的常子騰,笑的臉上就像是開了朵花兒。
“走啊?”大爺問。
“是,大爺,我們正打算回學校。”杜玥笑著說。
“這麼早。”大爺說。
“也不早了,學校還有事兒。”杜玥說。
“首都離咱濱城也不遠,六日沒事就多回來。”大爺說。
“知道了。”
“……”
說了沒幾句,杜玥跟常子騰就先下樓了,後麵大爺慢悠悠的,下了幾節台階,又回去了。
杜玥聽著後麵關門的聲音,杵了杵常子騰,“你故意的吧?”
常子騰挑眉。
杜玥睇了眼常子騰的手腕。
剛才跟大爺說了五句話,他看了三次手表。
任誰都知道這是想要趕緊走人。
大爺說著話都有點兒發飄,眼睛一個勁兒的往常子騰的手腕上瞄。
那位大爺是濱城手表廠的老主任,眼睛毒的很。
上回杜玥買手表的時候就是大爺幫著參考的。
杜玥原來對表沒什麼感覺,可好歹跟這位大爺聊過,知道並不是機械的肯定就比石英的好,相當多的石英表還是比機械的貴,隻是常子騰的表顯然不在其列。
或許常子騰的本意隻是催促,可那位大爺這會兒估摸著已經回去翻資料了。
老人家退休了,讓人家少操點兒心不好嗎?
杜玥搖了搖頭,下了樓。
常子騰看著杜玥的表情就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麼。
嘴角一彎,吹了個口哨。
太天真啊,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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