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杜總還年輕,王秘書沒事兒也看了幾本,知道總裁什麼的最喜歡低調的裝逼。
“進來吧。”杜玥說。
王秘書還有身後的幾個人進去了杜玥的屋子。
前一天下的大雨,即便是石子路上也都是泥。
王秘書幾個人就在門口,沒敢往裡麵走。
“杜總,這是一些日用品。”王秘書把一個箱子拿進來。
“好,謝謝。”杜玥說。
“還有這是您要的下個季度的工作安排表。”王秘書說。
杜玥正接著,聽著王秘書的話,一怔。
她什麼時候要了?
王秘書跟在杜玥身邊的時間長,立刻意識到什麼,“這是昨兒晚上常總安排下來的,說是您說的。”
她什麼時候說了?
分明是他擔心她陽奉陰違,讓他們過來監視她。
可這話她能跟他們說嗎?
不能。
杜玥彎了彎唇,“對,我是這麼說的。”
杜玥把工作安排的表格接過來,捏的紙張一角都發皺。
哼,真是把她當成小孩子呢!
杜玥肺腑歸肺腑,還是認真的看了方案。
既然到這邊來了,就算是為了支教,可如果能改善一方也總比乾看著要好。
溝子縣的位置說是在山裡,可沒有太多的鬱鬱蔥蔥也沒有山水林波,旅遊業是沒辦法發展。
早些年有地質部門查看過這邊的土質構造,訂婚前杜玥又照了照片,還拿了些土回去首都檢驗。
檢驗的結果並不樂觀,不過也有適合的品種,比如酸棗樹。
現在溝子縣山上就長著不少的野生酸棗樹。
杜玥就打算在溝子縣成立個酸棗汁廠。
現在的酸棗已經成熟,哪怕是先弄個小廠子,也至少沒有浪費這一年長出來的果子。
尤其成立廠子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山上的酸棗簡直就是白給一樣。
一個小時過後,王秘書他們離開。
和杜玥所想的一樣,村長借口給杜玥送來剛烙好的餅子,像是隨口一問,“那幾位也是首都來的?”
“嗯。”杜玥點頭,“他們現在在縣上,過來是給我拿東西的。”
杜玥桌上擺著箱子。
證明杜玥說的是實話。
村長笑嗬嗬的,“嗨,有啥需要的就說,彆把自己個兒當外人,小姑娘家家的一個人在咱們這地方,本來就是委屈了,還給我們娃們教書,娃們還這麼喜歡,杜老師可千萬彆客氣啊!”
“好,我知道!”杜玥說。
又說了會兒話,村長背著手走了,一邊走,村長一邊想自己剛才遠遠的看了幾眼那幾個人的模樣。
咋看著好像哪兒見過呢?
嗯,杜老師男人不是一般人,杜老師也肯定不是一般人,那杜老師認識的也不是一般人。
杜老師說了,他們在縣上。
對,叫人去看看。
搭個話兒也成啊!
六日轉眼即過。
周一到學校,張老師沒去。
昨兒杜玥就聽說鄧老師去了趟鎮上的衛生院拿藥,說是張老師發熱都燒到了四十度。
周一早晨,燒度下去了,可還是有三十八度。
張老師不在,學校裡也有四位老師,張老師也沒必要拖著病體來上課。
好好的養好身子,比什麼都重要。
張老師不在,杜玥就替張老師上課。
張老師的話說是杜玥的辦公桌和他挨著,張老師的課案杜老師比較熟悉,代課也方便。
杜玥倒是無所謂。
周二,張老師的病好了。
可還是能看到張老師的臉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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