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進來吧。”杜玥說。
杜玥在會議室接見的幾位記者。
來的有恒川市的,也有省報的。
問的問題大都也是環繞著恰氏集團的未來發展還有西北教育基金會的成立初衷等等。
杜玥早就駕輕就熟。
隻是很快,話題就轉到了前些日子的那幾篇口誅筆伐的內容上。
“杜總看過這幾份內容嗎?”有記者把摘要截取下來,遞到杜玥跟前。
杜玥看了眼,“看到了。”
“杜總怎麼以為這上麵寫的?”記者問。
杜玥說:“不知道你們看沒看過辯論會,就跟辯論的感覺差不多,沒有對錯,隻是立場不一樣。”
“杜總站在哪個立場上?”記者問。
“好人不能廉價。”杜玥說,“本來我想是過了年再宣布這個名單的,因為這個論點,我就決定提前發出來,也好讓大家過個好年。”
“那杜總有沒有覺得是道德綁架呢?”記者問。
“道德綁架?”杜玥看著那個記者,“以道德的名義,利用過高的甚至不切實際的道德要求,脅迫或攻擊彆人並左右其行為的現象叫做道德綁架,你以為我綁架了誰?”
記者,“……”
忘了這位是首師大的高材生,學習又是特彆的好,背誦定義內涵的能力比他強多了。
“杜總,其實我的意思是您公布出了這份兒名單,排名靠後的公司企業可能就覺得丟臉,沒能夠上名單的公司企業是不是就更沒法立足了呢?畢竟有的公司有能力,有的公司也實在是承擔不起啊。”記者試圖彌補。
杜玥笑了笑,手指向興業集團的名字,“當初我私下裡第一次提及這個基金的時候就已經說了興業集團的捐款數額,那麼該捐多少,那些位公司企業的老板想必比你們更清楚,所以這個排名這是他們的決定。”
“哦,你應該又要說什麼綁架了,如果我在報紙上登出來他們實際的捐款數額才是真的道德綁架,可我沒有這樣做。”
“一個乞丐,捐一塊,可能是他這一天所有的勞動成果,一個家境千萬的富豪,就是捐一萬塊,也隻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不認為從捐款數額的多少上能看出來這個人是好是壞,包括公司企業也是一樣的。在我看來,隻要捐款就值得稱讚,好人嘛,不能廉價,對不對?”
“那天晚上去參加晚宴的就是這些公司企業,他們都捐了款,至於沒能捐款的公司企業也不用覺得丟臉,畢竟我這邊是長期業務,絕不是說就不再接受捐款了啊!等過了年,出了正月,西北教育基金會會再刊登後續捐款的公司企業名單,當然這個事兒也會一直做下去。希望越來越多的公司企業會出現在西北教育基金會的名單上。”
“哦,還有,我這邊暫時隻是接受公司企業的捐款,個人的捐款就先不要,等過幾年,國家明確的條文定下來之後,我們西北教育基金會才會接受個人捐款,這一條希望你們在報道中能說明一下。”
幾位記者麵麵相覷。
這個不花錢的廣告,做的太流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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