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人員穿著統一的製服，長褲馬甲，脖頸上還帶著領花。
這樣的打扮即便是在華南華中的大城市也是相當出色，服務人員長的又端正，即便明知道是服務員也讓人高看一眼。而且這裡的人說話大都帶著地方口音，可這裡的服務生卻是標準的普通話。
不管是看外表還是內在，這個咖啡館兒的定位就是高檔。
杜玥聽慣了，不覺得什麼，王路的小臉兒霎時就有些發白，捏著紙袋兒的手指都蜷起來。
杜玥看到了，眉頭稍稍一皺，隨後四處張望了下。
“有標識嗎？”杜玥問。
服務員說：“來這裡的顧客都知道。”
杜玥笑了笑，“我不知道。”
那邊看文件的王秘書也不看了，他跟在杜玥身邊這些年，知道杜玥是生氣了。
王秘書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叫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微笑，“好的，稍等。”
“不過我們經理來之前，還請您不要再吃了。”
杜玥微微點了點頭，“如果我看到標識的話……”
隨後，杜玥又一口咬下去。
這回杜玥可沒有含蓄，“咯吱”的聲音都從杜玥的嘴裡溢出來。
王秘書輕咳了聲。
杜玥瞥過去。
王秘書立刻正色，“叫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臉上有點兒抽，還是轉身走了。
“杜老師……”王路扯著杜玥的衣角，眼睛都發紅，“是我的錯。”
杜玥一手壓在王路的肩膀上，“跟你沒關係。”
“你看看那邊最右邊靠窗的位置……”
王路和王秘書順著杜玥說的方向看過去，那邊的座位是一對兒小情侶坐著，他們的桌子上擺著咖啡，還有一個標誌很明顯的紙袋子，麥當勞的金色拱門不要太清楚了。
市裡唯一的一家麥當勞快餐店。
王路原來不知道，今兒跟王秘書吃中午飯的時候王秘書問他吃不吃麥當勞，王路一問價格就一個勁兒的搖頭，一份兒套餐二十塊，他和王叔叔兩個人就四十塊錢，在路邊的小攤上吃份兒板麵，還是帶肉帶雞蛋的才四塊錢，兩個人最多不到十塊，還吃的飽飽的。
麥當勞裡的食品都有這樣的口袋兒，就算是沒有口袋兒包裝上也有麥當勞的標識。
他們能在這邊吃，為什麼他就不可以？
王路疑惑，也就問了出來。
杜玥微笑，“所以啊，叫經理過來問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