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你真想在將軍府白吃白住,等爬上將軍的床後,好成為將軍府的女主人?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攆出去?”
花露把仗勢欺人的惡奴的形象,表現得惟妙惟肖,極其到位。
石芳咬著嘴唇,什麼爬床的話,實在是太傷人了,自尊告訴她,她不能這麼被人侮辱。
“好,我可以用自己的勞動換吃的,但是我可不是你們將軍府的嚇人。”
花露見石芳這麼上道,頓時得意的笑了笑,上下的打量了石芳一遍。
“你這身衣裳,就是你在將軍府裡做一年的苦力,都穿不起,還有你住的沁芳閣,隻有將軍府裡的主子才有資格住,你是不是也得搬出去了?”
“你……你不要太過份,這些都是景希臣安排的……”
啪的一聲。
花露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將軍的名諱也是你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能叫的?剛剛就想教訓你了,叫的這麼親密,還說你不是在勾引將軍?”
花露臉色一沉,陰狠狠的道:“直接把這個女人關到盥洗房,最近盥洗房的陳媽媽腿疼的毛病又犯了,正好缺人,就讓這位去接替一下吧!哦!在去盥洗房之前,先把她這一身尊貴的衣裳拔了。”
押著石芳的兩個媽媽其實是孫嬤嬤身邊的心腹,花露這個出頭鳥隻要不做的太過分,這裡的不過分,就是沒弄出人命就沒事。兩個媽媽早就被孫嬤嬤吩咐過,配合花露就可以了。
看著兩個婆子真把石芳扒的就差一件小衣就光了,花露站在一旁笑的那叫得意,仇恨值拉的滿滿的。
直到石芳被推進了盥洗房,花露依舊在得意的笑,指著地上一堆府裡小斯的臭衣裳,道:“洗乾淨吧!不洗乾淨,可是沒有飯吃的。”
對上石芳滿是仇恨的目光,花露靠近她的耳邊,隻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這裡是將軍府的後院,將軍夫人的地盤,你以為得了將軍的青眼就能好過了?得罪了將軍夫人,在這個後院,你就彆想好過。”
花露直起身子,當著倆個媽媽的麵,又大聲道:“所以,隻要有我在,你就彆想好過。”
在石芳恨極的目光中,花露領著兩個媽媽走出了盥洗房,還直接鎖上盥洗房的大門。
“花露,你剛剛和那個女人說了什麼啊?把那個女人氣的臉都紫了。”
花露頓時得意仰起頭,道:“我騙她,將軍沒有一個月是回不來的,讓她老實點,這一個月好好享受一下。讓她勾搭將軍!還在將軍的麵前告我的狀,看我怎麼收拾她!”
見花露一副得意的樣子,兩個媽媽互相對視一眼,鬆口氣。
在曲婉瑩裝病,床都起不來的這十天,花露是使勁了折騰石芳,儘量的拉著仇恨值,後然適當的時候,把仇恨值再引到曲婉瑩的身上。
石芳就算是現代人,沒經曆過後院女人之間的爭鬥,但是至少看過宮鬥的電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不少豬走路,再有花露時不時的提醒,很快就明白過來。
要是沒有將軍府後院女主人的默許,花露根本不敢這麼對她。
好一個將軍夫人,裝的一副善良溫婉,其實就是一個心機婊。
這是石芳看著自己紅腫的雙手,臉上終於露出恨意的時候,總結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