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什麼身份?”
見阿大四死人皆是搖頭,穆錦風一拍桌子。
“不知道?那還不去查?萬一她是騙子怎麼辦?”
明明就是主子動了人家姑娘的心思,想要人家的姑娘的資料,找什麼借口,騙子會真金白銀的一口氣給你十萬兩?
又過兩日,穆錦風又見到了這兩天讓他一直魂不守舍的人兒,依舊是一身男裝。
然後他就又收到了兩張圖紙和一搭子銀票。
“請穆公子再幫我這個忙,我現在手上無人可用,等新店開張,我送穆公子兩成的乾股,如何?”
穆錦風大手一揮,在阿大還來得及興奮的時候,直接好開口拒絕。
“這事簡單,對本公子來說,不過就是舉手之勞,不需要什麼乾股。”
剛剛花露送上來圖紙阿大已經看過來,覺得異常的奇妙,這樣兩家奇特的店要真是開起來,肯定能賺的缽滿瓢盈,他的主子竟然見色忘利,真是可惜。
“那就勞煩穆公子。”
花露來的快,去的也快。花露一離開酒樓,小四就偷偷的追了上去,不過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主子,小人無用,人被跟丟了。”
穆錦風渾然不在意的收起扇子,笑了笑。
“竟然還有你跟丟的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無妨,她還會出現的。”
再說花露這邊,回到將軍府就直接去盥洗房,今天景希臣就要回來了,在這之前,她還需要讓石芳好好受受折磨,不然景希臣看著不心疼怎麼辦?
花露一進門,就看見正在拿一堆小斯的衣裳撒氣,在那堆灰色的衣裳上狠狠的踩來踩去的石芳。
見到花露的時候,石芳也是一臉的恨意。
看看,其實女人的恨意,是很容易被勾起來的,不過就是讓她洗了幾件衣裳而已,就已經對自己咬牙切齒了。
如果這個石芳真的單純的什麼心思都沒有,用自己的勞動換取自己生存的資本,有什麼不對嗎?
“既然你對這份工作不滿,就離開將軍府吧?”
石芳咬著牙,撿起了地上被自己踩出無數個腳印的衣裳,狠狠的丟進了桶裡,然後默默地開始洗。
她一定要忍,等景希臣回來,她再離開將軍府,她相信景希臣一定會幫她的。
看著石芳隱忍的表情,花露笑著站在她的身後,輕聲道:“將軍已經有了正妻,就是我家的夫人,你就算是費再多的心機,也就不過是當個妾。一個妾可不比奴隸的身份高貴多少?”
見石芳的身子僵硬,花露接著嘲諷道:“當然有些女人認為愛情可以大於一切,寧願被養在外麵,當一個無名無份的外室。那就更悲慘了,不僅自己沒個名份,身份卑賤到好不如我這樣的奴才,就連生出來的孩子,都是沒名沒份的野種。”
就在花露給石芳上思想教育課的時候,景希臣已經迫不及待的回了將軍府,比以往可是早回來半天的時間。
“夫人呢?夫人的身子可好?”
景希臣一走進內院,就發現所有的奴才見了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夫人這些天一直臥床不起,早上喝了藥之後,又睡下了。”
景希臣皺了皺眉,大概是沒想到曲婉瑩這一次病的會這麼重。
“去木蘭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