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錦風老臉一紅,突然覺得自己那死去的老爹沒讓自己習武,真是正確的選擇。
站在穆錦風身後的四個黑衣保鏢頓時緊張起來。
這話怎麼聽著耳熟?
難道他們公子這是打算以身相許?
花露抱拳,道:“穆公子不必介懷,在下還有事,就先行離去了。”
“等等!”穆錦風趕緊攔住人,磕磕巴巴的道:“大恩不言謝,先請姑……公子用個晚膳如何?”
“我已經用過了,告辭!”
花露一擺手,再一轉身,已經消失在人群之中,更找不到她的半點身影。
“主子,怨不得小的能把她跟蹤丟了,原來這姑……公子的功夫如此厲害,景希臣恐怕也是自知不是人家對手,才溜的。”
穆錦風頓時驕傲的揚起了下巴,一副鼻眼朝天的得意樣子。
“那當然,景希臣那個廢物,怎麼能跟夢公子比。”
就連景希臣自己都驚覺,自己竟然還有罵彆人廢物的那一天,還真他娘的爽。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景希臣為了取得石芳的芳心,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帶著她騎馬賞花遊湖,什麼浪漫做什麼,卻不知道躺在床上曲婉瑩氣的差點真的病了,屋子裡的瓷器是換了一批有一批。
而石芳一邊接受著景希臣的示好,和景希臣曖昧不清,一邊又堅決不鬆口同意做他的女人。
而景希臣還偏就稀罕石芳這個倔強的勁,覺得她是與眾不同,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就對他另眼相看,是一個視權利和金錢如糞土的清高女人,甚至覺得天下所有的女人加一起都比不上一個石芳。
當然,或許這些女人裡,不包括曲婉瑩,畢竟在景希臣的心裡,曲婉瑩是一位聽話懂事,知書達理,賢惠大度的好妻子,這正是他需要。
一個月後,曲婉瑩終於養好了身子,同樣養好傷的還有一直被關在柴房裡花露。
午後的陽光格外的暖人,曲婉瑩帶著浩浩蕩蕩的一丟丫鬟婆子,向後院的柴房走去。
就在昨個晚上,曲婉瑩躺在床上在景希臣的耳邊吹了一陣耳邊風,求他讓花露再到自己的身邊伺候。
景希臣一是感念曲婉瑩識大體,在他親近石芳的時候,不僅不去阻撓,還幫他出主意,很是支持他收了石芳。二是自責自己最近確實冷落了這個妻子,於是就答應了。
柴房門上的大鎖被打開,曲婉瑩是含著淚走進柴房的,但是眼前她看到卻和她想象中不一樣。
花露的小臉依舊白淨細嫩,甚至還圓潤了不少,她靠在稻草堆上鋪著厚厚的兩床被子上,穿著乾淨的衣裳,手裡捧著果子,吃的好不歡快,哪裡有什麼遭罪的樣子?
曲婉瑩心裡頓時就不舒服了。
自己因為沁芳閣的那個賤人,整日的吃不好睡不香,被關在柴房裡小賤人竟然還養胖了?到底是哪個狗奴才,竟然還給小賤人送果子?到底誰才是將軍府裡的奴才。
花露見到曲婉瑩見到自己過得好時那差點扭曲的臉,心情喊好。眼睛裡卻頓時閃出了激動的淚花,一臉感激的撲了過來。
“夫人,奴婢就知道你不會忘了奴婢的,這些日子多謝夫人讓人偷偷的關照奴婢,奴婢過的一點都不委屈,也不苦。您看看奴婢還胖了不少,這身衣裳穿著都有點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