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虛空老祖的確不是什麼正經修士,但他的修煉之法和佛陀帝尊還是有一分相似之處的!”陸天羽說著,見眾人麵露不解之色,他解釋道:“佛陀帝尊是靠修士、百姓對他的願力而修行,虛空老祖的方式
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他獲取願力的方式是以神魂附著在信仰他的人身上,吸取他們的修為來提升自己的修為的!這是他與佛陀帝尊唯一的相似之處。”
其實陸天羽這麼說,多少有些侮辱佛陀帝尊,那虛空老祖明顯是個騙子,而且動機不純,與大善之人佛陀帝尊沒有任何可比之處。
陸天羽也是看到虛空老祖的修煉方式就才瞬間想到佛陀帝尊,但虛空老祖和佛陀帝尊的相似之處隻有這一點,除此之外,兩人沒有任何可以比擬的地方。
佛陀帝尊乃是帝尊,他的修煉方式利己但也利人,而虛空老祖卻恰恰相反,他的這種修煉方式損人利己,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拿他和佛陀帝尊相比,的確是在侮辱佛陀帝尊。
“那天羽,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拆穿那虛空老祖?”北冥天問道。
“看情況吧!”陸天羽嘴上說道,但心裡其實已經有了打算。
若那虛空老祖隻是借著神君弟子的名義招搖撞騙也就罷了,但過分的是,他以殘魂附著與其他修士的身上,吸取他們的修為,這陸天羽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彆看鐘天浩這些人現在並沒有什麼異常,但長此以往,勢必會被附著在身上的虛空洗乾淨修為,那個時候,鐘天浩他們輕者修為儘廢,淪為廢人,重者身殞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陸天羽身為帝尊、神君傳人,沒有遇到這樣的事也就罷了,遇到這樣的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那邊,越來越多的修士聚集到此地,這些人全都是來參加虛空老祖的布道大會的。
鐘天浩在前麵焦急的走著,回頭看了一眼陸天羽幾人,見他們還停留在原地,不禁有些不耐煩的喊道:“你們來不來?不來我等就自己上去了!耽擱時間!”
“這些人真是趕著去送死啊!”任天嬌忍不住嘀咕道。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免得讓這位老祖等急了。”陸天羽倒是沒介意,笑著說完後,便率先往前走去。
來到山口處,守在這裡的兩名身穿黑袍的修士攔住了陸天羽幾人的去路。
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其中一人冷聲道:“請帖呢?”
“什麼請帖?”北冥天問道。
“老祖的布道法會,沒有請帖不準進入!”黑袍修士冷聲低喝一聲,就準備推開陸天羽幾人。
這時,鐘天浩去而複返,在這名黑袍修士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黑袍修士再次狐疑的打量了陸天羽幾人一番後道:“你們跟我來吧!”
有些不對勁!
聞聽到黑袍修士的話後,陸天羽幾人下意識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警惕。
之前進去的那些人可都沒有人帶路,怎麼輪到他們了,就要黑袍修士親自帶路了。
陸天羽疑惑的看向鐘天浩。
“你們是新來的,自然要小心一些,放心跟著去吧,沒事的!我在法會等你們!”鐘天浩衝著陸天羽幾人神秘一笑,轉身上了山。
“看樣子,我們被出賣了!”看著鐘天浩的白影,北冥天淡淡說了一句。
“這是明擺著的!這個姓鐘的從來就沒按什麼好心,虧得我們還想救他!”金行者也說道。
“對於這些人來說,我們的出現不是救他們,而是害他們!”猴鑫冷哼了一聲,眼中儘是鄙夷之色。
“走吧,去看看他們想乾什麼!”
……
黑袍人領著陸天羽他們一路往山腰上走去,隻是走的路線卻與其他去法會的人明顯不同。
去法會的那些人走的是上山的大陸,而陸天羽他們走的卻是蜿蜒小路,且,越走越偏僻。
難不成,黑袍人是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對他們下手不成?
正疑惑間,就見前方的山坳處,出現一群與帶路人一樣的黑袍修士。
這些黑袍修士看到陸天羽等人後,二話不說,直接就將他們團團包圍住,手上的玄兵“唰”的就亮了出來。
“難道虛空老祖就是這麼對待他的信眾的?”陸天羽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而是衝著那個領路的黑袍修士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