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猴行猿氣笑道:“我早就說過,這畜生不會老實的在這裡受罰,那三眼天神也不會忍心讓他在在這裡吃苦,要沒有他,哮天犬能把這麼多天界之物帶到域界來?”
陸天羽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天界天神的所作所為是過分了些。
“哮天犬又不知道跑哪裡去為非作歹了,我們怎麼辦?在這裡等著還是先離開?”黑熊王看向陸天羽。
“在這裡等著,白宸、火兒的事總要找他要個公道。”陸天羽淡淡說道。
其他的事,他可以不管,但白很、火孩兒事他必須要過分,否則他這個前輩不是就白當了?
他們沒有等多長時間,約莫兩個時辰後哮天犬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樣子他還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可當陸天羽他們看到哮天犬手裡的兩名女修後,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這畜生,死性不改!
哮天犬也明顯沒有想到陸天羽他們會在這裡,愣了下喝問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嘖嘖,你這條老狗還真是死性不改啊!打不到無果花的注意就禍害這些人族修士?莫不是想讓我等再向天界告你一狀?”石猴行轅看著哮天犬說道。
哮天犬聞言自然動怒,冷哼道:“你們若想與本神較量本神定當奉陪到底,動輒就向天界提高,真讓人不齒!”
“我沒聽錯吧?你的嘴裡居然也能說出不齒兩個字?哈哈哈!真是天大的諷刺啊!你可知道這不齒兩個字到底是怎麼寫的?”石猴行轅怒喝。
陸天羽幾人也著實被哮天犬的話逗笑。
從他這種為禍一方的惡神嘴裡說出“不齒”兩個字還真是讓人有種迷幻的感覺。
哮天犬似乎也意識到以自己的所作所為說這兩個字有些底氣不足,便冷哼道:“少廢話,你們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
“本來隻是想讓你問問你為何對我的晚輩們出手,將他們困在回光情形大陣中二百年,現在嘛,應該多了一件事。”陸天羽目光掃過那兩個嚇的瑟瑟發抖的女修,意思不言而喻。
若是沒讓他碰到也就罷了,既然他碰到了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這兩個女修他必須救下來。
“陸天羽!”
哮天犬怒了,低喝道:“我警告你,彆以為你跟真武大帝有些關係就可以對我不敬,若是惹惱了本神,本神就是拚著讓天道處罰也不放過你,你可信?”
他是真的動怒了。
想他堂堂的天界天神,竟然被陸天羽三番兩次的挑釁羞辱,他怎麼能忍?
“我當然信,不過你也應該相信我說到的事必然能做到,你若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這一戰是必不可免了。嗯,我知道,你不怕與我一戰,而今神道約束力已經崩塌,你也不會擔心神道降下懲罰,不過我想,域界應該不止你一個天界天神吧?”白宸淡笑著說道。
哮天犬之所以敢在域界上為所欲為,究其原因還是因為神道已經失去約束力的緣故。
若是神道約束力還在,他萬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擄劫兩名人族女修,更不敢如此跟陸天羽說話。
誰不知道,陸天羽已經是神道之下第一人,且,他體內還有一絲神道規則能引下神道之力來。
天界天神在神道之下跟陸天羽動手,吃虧的絕對是天界天神而不是陸天羽。
最關鍵的是,陸天羽在天界的地位太特殊了。
哮天犬雖說如此叫囂,可他未必敢冒風險去誅殺陸天羽。
因而,沉默片刻後他最終冷哼一聲道:“好,我可以放過這兩人,但你們要答應我,今日之事不可告訴天界。”
而今的域界雖說已經是大亂,但天界未亂!
天界對天界天神的約束還是頗為嚴厲的。
要是讓天界知道哮天犬的所作所為,隻怕他真的要被放逐到不毛之地了。
當然,這個狀也隻有陸天羽告才行,換做旁人,彆說哮天犬不理會,隻怕天界也不會理會。
“想讓我們不把今日的事告訴天界也可以,除了放人外,你還要答應我等,百年內不得離開黃沙洞。”陸天羽眯著眼說道。
“陸天羽,你過分了!”哮天犬怒了,“在不在這裡受約束是我自己的事,與你何乾?”
“嗬嗬!沒錯,你在這裡受不受罰的確與我無關,但我想應該跟天界有關吧?嗯,洪武天神、敖烈他們辦事不利啊!居然能讓理應受罰之人隨意外出,莫不是把天界規定當成兒戲?”陸天羽喃喃自語,說出的話卻讓哮天犬越發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