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把全部人放出來之前警衛來了,但這些實驗體可都是對研究所充滿了怨恨,暴/亂也是從這裡開始的。
白瀨對於這件事可謂是樂見其成,正如鬆田良平所說,越亂越好。
他放出了更多的人,然而直到打開了最後一間也沒有找到長穀川。
為什麼?
難道他們的推測是錯誤的?
全身冒著火,提著一個燒焦的人的鬆田良平走了過去:“看樣子你沒找到你的朋友。”
“啊?嗯。沒有。”
鬆田良平微微眯起了眼,把手中的屍體一扔:“跟我來。”
白瀨微愣,趕緊跟了上去。
“你知道這裡還有其他關押人的地方?”
“我曾經是這個研究所的警衛,所以對這裡相當的熟悉。”
“真的假的?”
“我沒有騙你的理由。”
“嘛,雖然我也沒想過我會成為這個區的實驗體就是了。”
“這個區…有什麼特彆的嗎?”白瀨抓住了重點。
都是單人關於,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這個片區叫新實驗片區,做的都是罕見的異能力實驗。從世界各地搜刮而來的異能者的異能力注入了人的體內,觀察怎麼才能讓受體完全的擁有異能。失敗率很高,但一旦有突破卻是質的飛躍。所以你祈禱吧,祈禱你的朋友是作為供體被抓,而不是受體。”
新實驗片區關押的實驗體的更換速度是最快的,也許剛回到房間裡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死亡被拖了出去,這件事有點太過於殘忍,鬆田良平沒有說出口。
鬆田良平對這附近確實熟悉,他帶著人七拐八拐的走了好幾個通道。
遇到敵人還不等他出手白瀨的液化刀就已經刺了過去。
白瀨走過了呆愣住的鬆田良平:“走了。”
那液化的刀刃回歸到他的身上,恢複如初。
鬆田良平:“喂喂喂,你這異能力也太奇特了點!話說你的異能力不是重火力嗎?軍警的情報裡可是這麼寫的。”
白瀨反問:“軍警的情報裡就沒有記錄我能使出不可思議的斬擊嗎?”
“當然有。”鬆田良平臉色一寒,“當時和澀澤龍彥一戰,雖說外邊的人不知道,但軍警還是了解情況的。”
“也就是說,當時澀澤龍彥進入橫濱讓橫濱的水更渾也是軍警的默許嗎?”
鬆田良平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你明知故問。”
白瀨垂眸:“隻是沒想到而已。”
沒想到,他們真的為了肅清橫濱的裡世界而讓橫濱的普通市民付出了那麼慘烈的代價。
傷痛已經造成,就算事後再多的補償也難以抹滅那傷痕,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達到那些人的目的。
鬆田良平:“澀澤龍彥被帶到橫濱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想到會是那樣的結果。”
白瀨詫異的看著他,這家夥,難道現在是在替軍警說話?
鬆田良平看出了他的意思煩躁的說:“該死的,我已經知道真相了。”
白瀨這才了解到,當時他去出任務,有人借此機會布下了局,為的就是讓他在明麵上死亡後帶到這裡。
上邊答應撤離家屬是真的,他的妻女也確實被通知跟上了大部隊,但後來又被穿著軍裝的人帶走了,隨後又回到了橫濱那個是非之地,被牽連死亡。
布下這個局的人,正是這個研究所的副所長,長穀川圭。
現在的鬆田良平還記得長穀川圭當時的得意洋洋的表情,一種你們都在我的棋盤上的得意。
“你跟他,難道有仇嗎?”
鬆田良平搖頭:“我的異能力是在這裡得到加強的,負責這個研究的正是長穀川圭,老實說我們相處的其實不錯。”
白瀨:“那麼,問題就應該出現在實驗上了。”
“猜出來了?”
白瀨頓時覺得無聊:“長穀川圭是研究所副所長,在意的自然是實驗。他在你身上做的實驗得到了成功,對吧?”
鬆田良平點頭。
白瀨:“最大的可能就是,這項實驗還沒有成熟,你的成功個例外,也是最大的成果。”
既然如此,作為研究所的副所長,長穀川圭是不會放鬆田良平離開的。
“聰明。”鬆田良平淡漠的說,“我是他們成功實驗出來的唯一一個成長係異能。”
白瀨被這句話鎮住了。
“走了,就在前邊。”
所謂受體,就是接受植入異能力的那一方。
所謂供體,就是被抽出異能力的異能者。
長穀川家族得出的結論是人人都有異能力,隻不過異能力並沒有激活,而是如同休眠的病毒一樣潛伏在身體裡,隻要激活了病毒那麼異能力就會展現出來。
研究所裡的供體,就是一些異能力還不太熟練的人。
鬆田良平輕車熟路的帶著人到了電梯口,抓著一個已經死去的警衛的手就往指紋鎖位置按去,很快的電梯就有了反應。
電梯開門,白瀨跟著進去了。
鬆田良平:“你的朋友是什麼人?”
白瀨沉吟一聲:“普通人。”
“嗤!”聽到這話他也就不再詢問。
白瀨:“比起那個,你說的成長係異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