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吩咐管家從西郊的房子裡找兩個女人過來。洗澡之前就有女人進了他的房。女人的身材火辣性感,舉手投足間更是嫵媚風情。然而他卻無端的不喜。隻交代她去叫另外一個。
西郊那棟房子裡住的都是他的女人,約莫有十幾個,他並不是都能記得清楚。
然而此刻,看著沙發上打開身體媚態橫生存心勾引他的女人,他眼前竟然浮現了蘇景平那張清秀乾淨的小臉。
她說:“聶爺你今日信我把這人帶回去,來日必將十倍百倍慶幸於自己此時所作的決定。”
女人說話時眼波流轉,晶亮的好似漫天的星辰都落於了她眼中一般,如此的奪目。
聶政突覺得有些不對,這個女人既然如願勾引了自己,難道不該是更加賣力的取悅他?又怎會一動不動?莫非竟然等得太久睡著了?
一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等待自己等的睡著了,聶政就覺得她挺可愛的。忍不住就想撫看清楚她的臉。
大手慢慢向上,溫柔的拂開擋在臉上的發絲,大手剛過,就對上一雙朦朧的帶著薄薄水汽的眸子。
在聶政的大手剛碰到景平臉頰時,她就已經從昏睡中醒了過來。一雙大眼茫然的長著,朦朧中隻看請麵前是一張放大的男人的臉。
男人的眼睛就像是狼人盯著獵物一般熾熱火辣,簡直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啊!!!!!”
有些昏沉的神智飛快回籠,伴隨著女人驚懼的尖叫。
任何女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身上赫然壓著一個裸男想必都冷靜不到哪裡去。尤其是蘇景平這樣一個活了二十四年的老處女,簡直就被嚇得魂飛魄散!
什麼理智冷靜此刻統統都變成了浮雲。景平手腳並用死命掙紮,慌亂中穿著拖鞋的腳似乎碰到了什麼堅硬灼燙的東西,她根本沒有多想,隻是下意識的狠狠一踹!
隻聽一聲痛到極致的悶哼,身子高大的男人一邊絲絲吸氣一邊後退,到最後竟然重重的從沙發上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
這聲音終於徹底驚醒了景平。
美眸圓睜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那個雙手捂住關鍵部位的人影,景平隻覺得頭頂上有三千烏鴉集體飛過。第一反應就是,擦!闖大禍了!
她竟然踢了未來香港霸主的命根子?!
冷靜冷靜!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她才不想任務還未完成就被這個男人做成人肉叉燒包啊!
胸口一涼,景平分神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前衣衫半褪,露出一大片滑膩的肌膚,甚至連雪白的柔軟上方才被男人捏弄的觸感還在。
景平的臉“騰”的紅了,她看向此刻半蹲在地上嘶嘶吸氣的男人,此刻是連最後一滴滴愧疚都沒了,反之則是無可遏製的怒氣。
擦!她怎麼會在這裡?要是剛才沒有醒過來,現在不就是被這混蛋給活生生的強上了?
這一刻什麼黑道什麼霸主通通都是浮雲,在景平的眼中,聶政隻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強奸犯!
秀氣的眉頭皺的死緊,景平的唇角溢出一聲冷笑。
“嗬!聶爺能否解釋一下我為何會在這裡?
真是難為了聶爺,連我這樣的五短身材都能看得上。隻是聶爺這樣做未免太不地道,你若是真的想要這具身體和我說一聲就是,何必耍這樣卑鄙的手段?
左右我和妹妹的命現在都在聶爺的手心裡,是生是死還不就等著聶爺一句話。”
景平一直用一種冷笑混著自嘲的口吻說完了這番話。說話時她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聶政,不錯過男人麵上任何一絲的情緒變換。
表麵上看來她是滿臉怒氣,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雙手的掌心此刻全是冷汗。故意把話說得很難聽,隻是為了刺激聶政。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為何會這樣躺在沙發上她根本就不知道。似乎進門時聶政還在洗澡,這樣看來打暈她的人應該不是他。可是自己睜開眼睛時聶政壓在她身上卻也是事實,更不妙的是……自己還踹了他一腳,是以自然要搶先開口,一定要讓這個男人意識到,她才是受害者。
景平唇角抿的死緊,連帶著眉梢眼角都滿是冰冷的意味。
“蘇小姐說話之前為何自己不先去照照鏡子?我聶政就算是再饑渴也不會想要你這種搓衣板身材的黃毛丫頭。”
嘶啞的男聲響起,聶政慢慢鬆開雙手從地上站起,挺直了背脊。居高臨下的看著景平。
一雙狼眸帶著明顯挑剔意味的從她的頭發掃到腳趾,最後伴著一聲冷笑,是男人明顯惡劣至極的嘲弄:“蘇小姐看來對自己很自信,以為是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隻是可惜得很,我對蘇小姐可是當真沒有一點興趣,倘若蘇小姐能有令妹一半的姿色,我倒還可以勉強笑納。”
下腹的灼痛感慢慢平複,聶政劍眉擰著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譏。
從剛才看見那張臉是蘇景平開始,他便知這中間必然是出了什麼變故,然而任何一個男人,被女人以那般憤然的態度譴責,想來都不是件愉快的事。
他聶政想要女人多的是,還沒有淪落到要靠武力去勉強一個不甘不願的女人。
好!等得就是你這句話。景平聞言心頭一鬆,眉眼卻依舊冷凝。
她知曉像聶政這般驕傲的男人必然是受不了剛才她刻意的激怒,看來自己是堵對了。
用手飛快的收拾好淩亂的衣衫,景平麵色淡淡的衝聶政道:“看來隻是一場誤會,聶爺,既然誤會已經說開,那我就先回房了,若是去的晚了小柔會擔心。”
說完不待男人出聲抬腳當先就往外走,刻意避開與聶政側身相對,然後眼角還是不經意間看見了男人那個依然腫脹粗壯的物件。
景平的第一反應是被嚇了一跳,雖然隻是一眼,但是還是隱約可以看清那物件的尺寸。那般又長又粗的摸樣,直直的挺立在腰間,依稀可以感覺到它發出的生猛氣息
景平麵上浮現明顯的驚愕與震撼,她記得在現代時閨蜜某次告訴過她中國男人的平均尺寸在11厘米以上,聶政他的……明顯就是高出平均水準一大截啊……
臉上飛速的騰起一抹紅雲,景平逃也似的從門口跑出去。
直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門口她才長舒了口氣,後知後覺的想,看那東西直挺生猛的摸樣,應該沒有被她踢壞。
萬幸萬幸,不然若是因她的一踹,讓香港的黑道史上記載新義安的龍頭大哥在年輕時候變成了東方不敗,那就驚悚了。
聶政狼眸半眯,胯間的疼痛尤在,他本來沒有想過就這樣輕易的饒過景平,隻是方才她離去時驚愕的神情取悅了他。
你知道的,男人嘛,在尺寸方麵,總有種如孩童一般的偏執。
景平逃命似的回到房間,開門時發現室內燈光微黃,暖人的很。
林柔一身白色的純棉睡衣,正趴在沙發上看書。
她的長發還有些濕淋淋的,顯然是剛洗過澡。
聽見開門聲她抬頭看過來,黑白分明的眼中是這個年紀的少女獨有的純淨。
景平小心的反鎖住門,而後走到林柔麵前,儘量鎮定的道:“小柔,我們今晚就走,現在香港找個地方落腳,而後想辦法回大陸去,好不好?”
許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林柔淺淺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看著她道:“我聽姐姐的。”
輕呼出一口氣,景平麵色慢慢恢複如常。聶政這裡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剛才的事絕對不可能是意外,不論是聶政自己,還是誰在背後故意想要害她,以她現在的身份勢力根本就反擊不了。再留在這裡隻有任人搓圓捏扁的份,而且她可沒有忘記剛才聶政的那句:“倘若蘇小姐能有令妹一半的姿色,我倒還可以勉強笑納。”
果然林柔的容貌他是看在眼裡的,說不定早就已經打好了主意。男人,大多都是沉迷聲色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