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哆嗦了一下,覺得大寶有點危言聳聽,“她們不敢吧?”
“上次有頭豬也是這樣想的,後來它被人害死了!”大寶起身去書房給王戈打電話。
“剛才馮勍跑到小白樓給我們送飯讓我趕走了,她怎麼會出現在小白樓?”
王戈正盯著桌子上的銀行卡焦頭爛額呢,聽完大寶彙報一腳把椅子踢翻了,“家屬院有人去堵遲耿耿,把你二叔借給遲耿耿的錢要回來了,還傳得家屬院人儘皆知。
馮勍沒去上班在家屬院貓著肯定也聽說了,她還讓人打聽了你們的行蹤。
聽陳述句說遲耿耿大伯家晚上暖房,她家不做飯,老早就在家裡熬粥了,門崗換班後是小武當值,他是馮勍的舔狗,所以馮勍順利混了進來。”
大寶眉頭一皺,“誰那麼討嫌,二叔借出去的東西她憑啥要回來,耿耿是不是生氣了?”
“她還沒回金花胡同,現在還不知道。”王戈歎了口氣,是個人都會生氣吧。
“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找討嫌的人理論理論,你二叔還在實驗室,讓小李給你們搞飯吃。”
“知道了,我們會照顧好自己,記得盯著我爸爸吃飯啊,他胃不好。”
王戈點點頭,掛斷電話,晚飯他已經準備好,百川出來就能吃。
……
王戈提著一塊磚頭進了家屬樓,準確的找到金鐵男家,把磚頭朝她家窗戶上砸去。
“嘩啦——”一聲,整張玻璃碎了一地。
正在吃飯的金鐵男被冷風吹得火氣嗖嗖上躥,重重的把飯碗放在桌子上,打開房門跑下樓,“哪個小兔崽子砸的我家窗戶。”
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雞發出來的尖叫引起了周圍鄰居的注意,大家紛紛從樓裡出來,扭頭看看二樓窗戶上的大洞忍不住數落起來。
“肯定是誰家孩子又調皮了。”
“什麼素質啊!”
“太缺德了把人玻璃砸了,晚上嗖嗖灌冷風把人凍病了咋整。”
金鐵男越想越氣,張牙舞爪到處吼,“小兔崽子,你有本事砸我家窗戶有本事出來啊!”
眼前什麼東西飛過去,她的視線追著看過去看到那東西砸在家裡臥室玻璃上。
玻璃又嘩啦碎了一地,有幾個玻璃渣子還飛到了她身上。
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啊,鄰居們看到一個人從樹下走出來,辨認了半天都沒認出來是誰。
金鐵男卻認出來了,本能的後退兩步,“王戈,你,你太過分了!”
這就是個開頭,還有更過分的!“上次去堵遲耿耿讓人家把鞋脫了,這次又去堵遲耿耿把銀行卡拿回來,金鐵男你算老幾,百川的事情輪得到你管?”
原來是為這事兒啊,鄰居們你一嘴我一嘴的幫金鐵男說話。
“王戈你彆橫,這事兒我們都有份!”
“百川媽不在了,我們是他的長輩,有義務幫他看著錢包。”
“遲耿耿一個二手貨不配花百川的錢,我們都是為了百川好!”
金鐵男有些得意,她代表的是民意,“王戈,明天你不把我家玻璃裝好,我就找你爹去。”
“我現在就給你裝!”王戈跑到一樓牆根底下,徒手爬到二樓把金鐵男家兩個窗戶框子拆了下來,天上下起了一陣棍棒雨,下麵的人群紛紛躲避。
他原路下樓,撿了一根長棍子把剛才在場的鄰居的所有窗戶全部敲碎後,丟下木棒揚長而去,“現在你們可以去找我爹了。”
金鐵男瞪著她的背影,氣得說不出話來。
鄰居們安靜幾秒,鋪天蓋地的罵起來,有些脾氣急的已經氣衝衝去找王戈爹王之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