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2 / 2)

“寧笑,你終於來了!”一見到寧笑的身影,陳水生喜不自勝,趕緊迎了上去,對著寧笑就是一番打量,“沒事吧你?可把我擔心壞了!”

寧笑不明所以,默默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這才問他:“怎麼了?”

“前天我去你家找你了,你姑媽沒跟你說嗎?”陳水生問。

寧笑搖了搖頭。

“那天我去找你,你姑媽說你跟趙瑢出去了,可把我們急得!後來我加了你姐姐的微信,她告訴我你沒事了,我這才稍微放心下來,但又不好多問……”

“謝謝你,陳同學,我並無大礙,勞你關心。”寧笑禮貌地回答道。

陳水生又問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趙瑢把你帶到哪裡去了?他沒有欺負你吧?”

寧笑忙忙道:“沒有,趙瑢怎麼會傷害我。我與他玩得很是儘興,即便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不過,也都已解決。”

“什麼意外?!”陳水生抑製不住內心的好奇心。

寧笑抿了抿唇,擠出一絲微笑。

她心裡雖然感激這位陳同學對她的關心,但她與他不甚熟悉,她並不願意與他說那些事情。

見寧笑不說話,陳水生非但沒有識趣地離開,反而提高了音量逼問:“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出出主意呀!”

“已經沒事了,多謝陳同學關心。”寧笑依然婉拒。

但心裡麵,已經開始對這個人有些莫名的抵觸了。

再一次被拒絕,陳水生的臉色也陰鬱極了。

“行,既然你不想跟我說,那我也不自討沒趣了。”

片刻後,陳水生歎了一口氣,轉身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還特地將身子背對著寧笑。

這時,班長阮文文走了過來,將一張填得密密麻麻紙遞了過來。

“寧笑,這是咱們班運動會的報名表,我跟你確認一下,你是要報名女子八百米和標槍比賽吧?”阮文文問道。

寧笑點了點頭,又問:“還有比八百米更多的嗎?”

阮文文“嗬嗬”笑了一聲,應道:“沒有了。”

“那好吧……”寧笑有些興致索然,“那就是這兩項,謝謝班長。”

“不客氣。”

阮文文一走,趙瑢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寧笑的視線中。隻見他步履輕快,神色飛揚,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今天又來這麼早?”趙瑢還沒到座位上坐下,就開始跟寧笑打招呼。

寧笑望了趙瑢一眼,欲言又止。

觀察力驚人的趙瑢當然沒有錯過寧笑的這個小表情,他一坐下,就開口說道:“想說什麼就說吧,事情壓在心裡,可不舒服。”

寧笑淡淡一笑,有些靦腆地開口道:“今日在學校門口,我遇見了一個姓付的同學。”

“付玉萱?!”趙瑢下意識地叫出了這個名字。

“嗯!”寧笑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主上認識那個女子,那就不需要她多做介紹了。

“她沒對你怎麼樣吧?”趙瑢緊張地看了寧笑幾眼,“是不是恐嚇威脅你什麼了?”

寧笑搖了搖頭,應道:“她似乎對我有誤會,但也在所難免。不過我已經同她解釋清楚了,她也沒再說什麼。”

“那就好。”趙瑢鬆了一口氣,又道,“其實她隻是看上去凶神惡煞,但也就逞逞口舌之快,從沒害過人。”

“是麼?我卻瞧著她麵善,應當是性情直率之人。”寧笑道。

趙瑢笑了起來:“你還瞧著她麵善呢?那你是沒見過她訓斥人時候的樣子。對了,她跟你說什麼了?”

寧笑眨了眨眼,將頭低了下去。

趙瑢更加好奇了,心裡也有些隱約的擔憂。

他還記得他剛到這兒的時候,那個叫付玉萱的女孩就經常去他班上找他,他身邊很多人都叫她“萱姐”,而且看她和他的眼神,總夾雜著曖昧。

他甚至還聽說,付玉萱還在很多人麵前宣稱——他是她付玉萱的男人。

“怎麼,要瞞著我?”趙瑢又問。

寧笑依然低著頭,悶聲應道:“她說,她喜歡你……”

趙瑢一怔,果然如他所料,那個不安分的小姑娘又來惹是生非了。

“你彆聽她胡說,她隻是……”

“她是真心的!”寧笑突然抬頭,誠懇地望著趙瑢。

趙瑢望著寧笑,瞧著她的黛眉微微蹙起,甚是嚴肅,心中不免得意。

看來,寧笑已經慢慢對他動心了,也不枉費他這幾次冒著生命危險英雄救美啊!!

“怎麼,聽到彆人說喜歡我,你心裡頭不舒服了?”趙瑢的語氣裡難掩得意,嘴角都快勾到耳朵根上去了。

寧笑卻一本正經地應道:“我怎會不舒服?我是高興。”

趙瑢的臉色立馬變了:“你高興什麼?!”

寧笑沉默片刻,又往四周觀望了一陣,確定沒有人偷聽他們說話,這才湊近趙瑢,認真說道:“從前在大啟,大臣們便多次向主上進言,請求主上早日開放選秀,充裕後宮,但主上總以國事繁忙為由一再拖延……”

“朕那麼做還不是為了——”趙瑢急得差點從桌子上跳起來了。

但他一對上寧笑那雙無辜的眼眸,激動的情緒又退了下去。

“對,就是因為國事繁忙!”

寧笑又道:“可如今四海升平,主上換了身份,也再無政務要理。此時,正是主上娶妻生子、綿延趙氏的好時機呀!”

趙瑢聽了,臉都快要氣紅了。

“你居然想讓我娶她?!”

寧笑思考了片刻,認真作答:“其實也不儘然。那位付姑娘隻是候選人之一,畢竟愛慕主上的人還有許多,主上可以從中仔細挑選。今日我與那位付姑娘見了麵,對她的印象很不錯,但屬下的意見隻能作為參考……”

“你就是這麼想的?!”趙瑢心裡難過得不行,“除此之外,就彆無他想了?”

寧笑一怔,無辜地望著趙瑢,搖了搖頭。

趙瑢不甘心,又問:“既然你說這是我的婚事,應該由我自己仔細挑,為何你對此事也如此上心?是不是心裡麵,有些莫名的不自在?”

寧笑想都沒想,立即搖頭:“為主上操心婚事,本就是做臣子應儘的本分,屬下怎會不自在?!”

趙瑢氣得都想打人了。

他咬咬牙,克製內心的悲憤,再次問她:“你要同我說的,就隻有這些?”

寧笑眨了眨眼,點了點頭。

“你知道在這兒,男人和女人要多少歲才能成親嗎?”趙瑢側過身去,不想再與寧笑對視。

寧笑蹙眉:“難道不是男子弱冠、女子及笄便可婚嫁?”

“在這裡,十八歲才算成年,所以不管是你還是那個付玉萱,現在都還隻是個小孩子!而且如果男子不滿二十二歲、女子不滿二十歲就結婚,那是觸犯國法的!”

“二十歲?!”寧笑驚了,“二十歲都已經……”

若是在他們那個年代,二十歲還待字閨中,可是要被人笑話的。

“所以,你就彆再操心這些事情了!”趙瑢沒好氣地說道。

寧笑又擔心道:“那那位付姑娘,明知道會觸犯國法,卻還跟彆人坦誠對你的心意,這豈不是在害你嗎?!”

趙瑢歎了一口氣:“你要是哪天來害害我就好咯……”

“嗯?”

“沒什麼。”趙瑢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準備上課了,彆說話了。”

寧笑一臉茫然。

她感覺主上似乎有些不高興。

但她又不明白為何。

突然,她想起了她姑媽交給她的“任務”——保溫盒裡的糕點,她還沒來得及給主上呢!

“趙瑢。”寧笑用胳膊蹭了蹭趙瑢,又喊了他一聲。

趙瑢不理睬她,假裝認真地在看書。

寧笑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她站起身,將保溫盒打開,一股香氣彌漫開來。

“這是姑媽特地為你做的糕點……”

“哇,什麼好東西?!”周賓剛從教室後麵進來,就聞到了一股香氣,立刻循著味兒跑來了寧笑這裡。

“寧笑同學,這是你帶的早餐嗎?可以給我嘗一個嗎?”

寧笑搖了搖頭,正色道:“這是給趙瑢的。”

“我才不吃!”趙瑢傲嬌地應了一聲。

周賓一聽,立刻湊了上來:“哎呀,那可不能浪費啊,讓我來吃吧!”

說著,爪子已經伸向了保溫盒。

“啪!”

周賓的手還沒夠到盒子裡的燒賣,就被趙瑢狠狠地打了一下。

“哎喲,瑢哥,您不是說您不吃嘛……”周賓委屈連連。

趙瑢站起身,一把就將保溫盒奪了過去,然後蓋好蓋子,藏進了自己的課桌裡。

“我是說我暫時不吃,但絕對不會給彆人吃!!”

周賓:“……”

寧笑:“……”

作者有話要說:  瑢哥:我好氣哦!可是還是舍不得我家笑笑……給我帶的糕點!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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