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心沒有異議,低頭正要給他包起來,趙錚突然說:“誰說不吃了?心心你包好給我吧,我帶回家嘗嘗。”
阮心心眼睛一亮,飛快點頭。
丁浩宇:……
可惜,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趙錚跟丁浩宇要走了,阮心心堅持要送到樓下,為了防止丁浩宇給兒砸搶蛋糕,她一路還把蛋糕盒子護送著。
三人一起到樓下,司機已經等在車外。
趙錚把蛋糕交給司機,回頭對丁浩宇道:“浩宇,麻煩你等我一下,我有點事跟阮心心聊聊。”
要是趙錚用彆的稱呼,丁浩宇肯定調皮,可現在人家這麼親密的叫浩宇,他頓時慫道:“沒問題沒問題,你們慢慢聊,我跟司機大哥在車上去聊。”
趙錚勾唇笑,笑容裡有些威脅意味。
丁浩宇連忙上車,順便還讓司機把車子往前麵開走一段距離,免得趙錚還得親自倒騰地方。
這會時間已經不早了,小區路上安安靜靜。
兩人在路燈下站在一塊,阮心心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趙錚笑了下,突然問:“軍訓辛苦嗎?”
阮心心低著腦袋瓜子:“可以堅持,而且我想通了,人這輩子就念一次大學,也就唯一一次大學軍訓的機會。”
趙錚嗯一聲:“不過要是覺得辛苦就告訴我,我讓丁醫生給你弄張假條。”
阮心心一愣,心道你前兩天壓根不是這麼說的,她奇怪的抬頭看趙錚,不過他表情自然,阮心心又覺得這話沒錯。
現在最重要的也不是軍訓。
對於阮心心來說,現在最觸動她的就是要跟趙錚分開一個月,這對於阮心心來說是無異於噩耗。
她很確定,她非常依賴趙錚。
依賴到什麼程度呢?剛剛軍訓第一天趙錚六點沒給她消息,她當時就氣的不行,還委屈,每天軍訓完最期待的事情也是跟趙錚聯係。
阮心心不知道這是身體上反應,還是心靈上依賴,反正讓她跟趙錚一個月不見麵,她想想這件事就難受,委屈,煩惱,想哭。
可她不能哭,要不然成什麼樣子?
阮心心在路燈下低著頭:“趙哥,剛剛丁醫生說讓我們一個月彆見麵,那能通過信息聯係嗎?”
趙錚道:“理論上不可以。”
阮心心抬頭,看他一眼。
趙錚看她小氣的模樣,突然笑道:“要是想我的話,我們可以偷偷聯係的,彆讓丁醫生發現。”
“這樣不好。”阮心心說:“不配合醫生不行的吧?”
趙錚沒說話,隻是眸子看著她。
阮心心心裡掙紮一番,有些癢癢的:“那,那我們一個星期稍微聯係一次好了。”
趙錚勾唇笑起來,突然伸手摸了摸她腦袋。
阮心心眼睛亮起來,她雖然剛剛服用了血液,但那個好像隻能壓製發燒腿軟的狀況,她心靈上對趙錚依舊充滿好感。
她沒忍住,像一隻小貓咪蹭蹭主人的手。
趙錚目光深色,輕聲喊:“心心。”
阮心心比他矮許多,微微挑起眸子看他,心底那份依賴心越重,她忍不住說:“趙哥,我們再抱抱一下,好不好?”
趙錚走前一步,把阮心心抱在懷裡。
這麼一來,阮心心頓覺得更舒服了,她腦袋靠在趙錚懷裡,慵懶的一輩子不想出來。
趙錚向來慣著她,偶爾摸摸她耳朵,就這樣把人寵著,哄著。
那邊,丁浩宇等不及了。
他老婆大人剛剛來電話,說他好不容易放假一次,為什麼一跑出去又不回來,還揚言要把他從戶口本開除,兒子改姓。
丁浩宇少年得誌,偶爾連趙錚都敢懟懟,可一怕老媽二怕老婆,他急的像是熱鍋上螞蟻,看兩個人路燈下親親我我不分開,他乾脆跳下車,打算去打斷恩愛。
對麵兩個人,一男一女,而且阮心心是他的病人,他目光理所當然放在她身上,想順道觀察一下她的反應。
沒想到,阮心心眸子一抬,發現了他的存在。
她這會特彆舍不得趙錚,再加上麵前是“拆散”他們的敵人,阮心心鼻孔裡都是不高興,凶巴巴道:“你看我乾什麼?”
她傲嬌的很:“我是趙錚的,不許彆人看我。”
說完一扭頭,把腦袋瓜子藏進了趙錚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