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慘叫不會是無的放矢,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有事發生。
當時三人是手挽手的狀態,孫瀚雖然在後麵,但不該是單獨進了副本,所以眼前的副本不會隻局於,甚至於這個副本有極大可能除了他們還進入了其他玩家。至於對方是維護中還是土著就不得而知了。
“新人?!”程雙無聲吐露兩字。
都雋輕點了下頭,土著經常進入副本,對副本模式遠比他們要清楚,一上來就ga over或重傷的,維護者的可能性也不太高,沒點保命的能力走不到這個死亡之地,所以最大幾率便是新老人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副本在故弄玄虛,逼他們膽怯到主動喝下那杯酒。
兩人沒有閒著,翻起祠堂裡的物件,像是香爐一類的全被留了下來。
程雙在檢查牌位,牌位上顯示這裡的人全部姓胡,她仔細看了兩眼,牌位底座是活動的,排序似乎混亂,小姑娘沒敢亂動,又把牌位放下,視線落在這間祠堂被紅色綢緞遮住大部分牆壁的兩側牆。
如果這裡是一個村子的祠堂,牌位是不是少了點?還是說這僅僅是胡姓人家子嗣的婚禮,所以隻有胡姓祖先可參與?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說明一件事,應該還有其它安置牌位的房間。
都雋微蹙眉,他彎腰聞了聞矮幾上的貢品,隨即對程雙招手,示意她來看看。
小姑娘走了過去,一眼望去立刻明白了小哥哥的遲疑。
之前礙於光線,他們不能很好的看清矮幾上的東西,如今湊近了才發現貢品似乎並不是真的。
凍梨上的水珠雖然栩栩如生,但以現在的溫度早就該結冰了。
而且湊近後,無論是凍梨還是餅乾沒有一點食物香氣。
“是……石頭。”都雋鬆開眉頭,光線欺騙了眼睛,可假的就是假的。
“所以他們並不敬祖先?”程雙不理解的輕語,隨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懷疑還有彆的房間擺放牌位。”
“找找吧!”
兩人分開,直接走到兩側牆壁處,撩開重重疊疊的紅色綢緞,都雋這一側的牆麵上有一扇小門,門上有一個密碼鐵鎖頭,這種鎖頭雖然古老,但最大的一點便是密碼錯誤會被徹底鎖死,想要開門,隻能用利器徹底砸毀。
程雙這一側是一副畫卷,畫中兩個穿著灰色粗布衣服的男女在晴朗的菜地上相視一笑,菜地綠油油的,一看就是豐收之景。
他們沒什麼頭緒,彼此交換了信息。
“密碼我好像知道!”
“我去看看那副畫。”
兩人異口同聲,沒再說什麼,都雋走向那副畫,程雙則奔到牌位前。
第一列是三個牌位,第二列五個、第三列四個、第四列七個、第五列是一個。
如果把這種簡單的排列當做密碼,那鐵鎖必然會被徹底鎖死。
程雙仔細觀察一番,把第五列死亡時間最久的那個排在第一位,順著這個思路全部擺好,同年死去的為一列,最後數字是一五四四六。
都雋也走到矮幾旁,從地上的托盤裡拿起剪刀和一根燃燒著的紅燭,小姑娘一回頭看到這一幕,便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
原來畫卷是這個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