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字加重音,殘忍的揭露魔嬰打不過人家的事實。
魔嬰高挺的胸膛噗的一下如氣球被戳破,縮了回去,它乾巴巴的辯解,“我為什麼要阻止它,我沒受傷、你沒受傷,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不,它才不會說是失控感讓它亂揮胳膊,以至於‘湊巧’勾住了阿蕾莎的脖子。
危急關頭,抓到什麼都是救命稻草。
程雙痛心疾首,“你還是個孩子,不享受過程,說什麼結果,現在的結果是你進退兩難!”
說完,她拖著羅斯的腿,試圖和魔嬰拉開距離。
魔嬰憤怒的呲牙,並朝程雙邁進了一步,瞬間把距離又拉了回來。
它邁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還拽著一個。
程雙:……嗬,門鑰匙,小祖宗!
若是被程雙這個熊孩子坑過的流浪者在場,恐怕會大笑三聲:哈哈哈,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行叭!”小姑娘自暴自棄的一把鬆開羅斯的腿,索性不躲了,盤腿坐在地上,朝魔嬰招招手,“來,小侄子,來讓姑姐看看,你那根反骨長哪兒了?”
魔嬰從呲牙變成吐口水:“呸!”
程雙反呸。
阿蕾莎:兩個幼稚鬼……
寂靜嶺這個電影裡最大的boss,阿蕾莎豈是那麼好接近的,她比時刻處於暴躁期的魔嬰更難相處,她遭受的劫難不僅僅是身體的痛苦,還帶著令她人格受辱的絕望——對人性、對未來、對親人、對整個世界的絕望。
而今自然不是因為程雙或魔嬰富有獨特的魅力,所以她才安靜的看一人一魔不正經的幼稚互懟,她是一時無法掙脫魔嬰的小爪子。
兩魔之間產生了一種吸力,導致阿蕾莎不敢大意,隻要她大意,自己渾身可操控小鎮的怨氣就會全部過渡到抓著她的小灰孩的身體上。
她還沒能複仇,怎麼可以失去力量。
懵懂不知的魔嬰和程雙一直呸到了羅斯嚶嚶蘇醒。
小姑娘這才想起正事,抹了把臉,對阿蕾莎使了個眼色。
‘你還不快閃?’
“不許她走!”魔嬰不乾了,抓著阿蕾莎蹭蹭蹭的爬到了程雙的背後,任性的說:“在你沒有認同我的能力和價值之前,她都不許走!”
被迫疊在程雙另一個肩頭的阿蕾莎:總覺得自己遇到了兩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蛇精病……
程雙:哦嗬,連體三胞胎。
許是程雙的新形象太特彆,導致羅斯醒來看到她時,瞳孔猛然放大,伸手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拳。
小姑娘已經對自己的形象不抱希望,所以提早防備著被審美正常的人類偷襲的下場,腦袋一歪,中招的變成了肩頭的阿蕾莎。
整個空間嗖嗖的陰寒了下去,四周空氣隱隱開始扭曲。
魔嬰毫無眼力見的哈哈哈幸災樂禍的大笑著,並對扶額的程雙吐槽,“她好笨,連拳頭都不會躲!林正英和蔗姑兩個人對付我的時候,都打不到我呢!”
程雙服氣的鼓起了掌,“孩子,乾啥啥不行,懟人第一名!”
魔嬰隻聽到第一名三個字就美的呲起了牙。
在阿蕾莎眼裡:啊啊啊啊,嘲笑我,統統同歸於儘!
在羅斯眼裡:三頭怪鼓掌、呲牙、扭曲臉?要遭,這是攻擊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