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薄邕稱帝後,開始了一係列的改革,首先就更改了稅收,且戰亂地區免稅三年,行軍打仗都由秦薄邕私庫出錢、出糧,畢竟國庫早就給敗光了。
“陛下,天下初定那些亂臣賊子家中錢財肯定不少。何不趁此機會充盈國庫,以備不時之需啊!”一臣子躬身提議,他原先也是京城人士,無奈奸臣當道所以早早就投奔了秦薄邕。
“準,楊柯你帶人核定名單,抄家!”凡是能讓自己少虧點錢的事兒,秦薄邕還是樂意去做的。
他一向公私分明,自己這些年的私庫就隻是自己的,而國庫……這是要養人、養兵的,算是整個國家的根本就不一樣。而且……等到國庫充盈了一定得把自己的私庫給補回來。
朝廷中人對這突然出現在秦薄邕身邊的楊柯很是好奇,同樣也在懷疑這人能不能好好去做這份差事兒。在有小心思的人手上這是份美差,在正直眼裡就是苦差事兒了。
畢竟一個會偷偷扣下來貼補交用,另一個卻是在感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然後將所有都上交到國庫。然而楊柯並沒有想那麼多,確定好名單後就是列單子,然後派人搬東西,到國庫以後再核對一次就交差了。
至於那些小心思,抱歉他怎麼說也是楊家家主。比不了大頭,自己手上的錢財還是夠他揮霍的。
變法之後,就是百廢待興。雖說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但是秦薄邕並沒有立即展開科考反而是征兵。
“現邊境時有戰亂發生,邊陲小國雖不足為懼但不能不防。至於科考……百姓都沒有安頓好,那些學子又怎麼能離開親人前來應試。”
秦薄邕主要是擔心一些稍有錢財的人八成會收買監考的人,他不敢保證在百廢待興、世人大多疾苦的時候沒有人這麼做。
“陛下,周尋想見顧小姐。”說話的人是伺候秦薄邕長大的太監,如今兩鬢已經有些斑白。
“周尋?什麼事?”秦薄邕眉頭微蹙,儘管如今的他清楚知道顧慕枝對周尋沒意思,但是想到往日種種,還是不大願意顧慕枝跟周尋想見。
“說是跟顧小姐的爹娘有關,之前的顧老爺可是……”
“過去的就過去了,不要多說。派人去問顧小姐的意思,如果她願意前往先把人帶到我這裡。”
秦薄邕伸手揉了揉微微有些犯疼的額角,這處理朝政可比處理軍務麻煩多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這麼喜歡這個位置,而他……竟然還是做到了這個位置上。
不過這並不能擾亂秦薄邕的思緒,抬手就看接下來的奏章了。幸而他的人不會放一些廢話來,之前他被父皇拉著看奏章的時候裡麵有不少問好的本子。
那些本意問好的大臣不知道,他們在天子心裡已經成了沒事兒找事兒閒的冒泡的人了。大多都不怎麼喜歡。
“你是說周尋知道跟我爹娘有關的事兒?”顧慕枝眉頭微蹙,周尋這是……想要利用自己嗎?
“回顧小姐的話,正是如此。皇上讓我來問問,您要不要去。去的話就先到宮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