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
張無忌歎氣,“六叔傷得太重,不敢急功冒進,隻能徐徐化除他體內的寒毒。”
邊說邊打量遙襄的神色,後麵的話本能地帶上了一層小心謹慎。
“六叔現在神智不太清醒,昨天醒來一次把你認成了紀姑姑,就一直念個不停,你能不能......”
話沒說完,張無忌的嘴巴就自動封印了,因為,他收到了遙襄的“你有病病”表情大禮包。
“不能。”遙襄冷漠地吐出兩個字。
若是殷梨亭快不行了,彆說去看看,就是親親抱抱都是可以有的。可現在毒在解傷在養,她去替身慰問個鬼啊!以後大家見麵不尷尬嗎?
她感覺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搞她,一雙無形的手千方百計給她拉官配。
都醒醒,好麼?西皮跟她有什麼關係,她是要回峨眉閉關升級的。
這時,楊逍從外麵回來,見張無忌站在遙襄麵前一臉為難的樣子,以看熱鬨的心態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隻求你在六叔耳邊鼓勵幾句,他也好有意誌快些好起來......”張無忌小聲勸說。
“把求字去掉,當不起張教主相求。”遙襄豎起手指搖了搖,“殷六俠若是需要我的鼓勵,我自在所不辭,可殷六俠喊得是紀師姐呀。”
聞言,楊逍一滯。
遙襄托腮,眸子微眯斜眼看著張無忌,涼涼道:“張教主,你把嗓子捏細了,也是一樣的......”
“哦對了。”她歪了下頭,眉頭輕蹙,托腮的手指敲敲臉蛋,語重心長的語氣夾雜著壞壞的意味,“我勸你呀,少管這事,殷六俠畢竟是你的長輩,等他清醒了,尷尬的是他,而原因,在你。”
張無忌擋不住火力,低頭認栽,不過他沒用什麼失禮呀唐突呀之類的話過渡,而是直接說起了另一件事。
“還有一事相求。”他再次拱手。
還讓不讓人吃麵了,遙襄想掀桌,麵都快泡爛了,而她,一天兩宿沒吃過東西了,能不能體量一下。
張無忌依舊不等遙襄發問,便直言道:“請借倚天劍一用。”
“乾嘛?”遙襄頭痛。
“我想用倚天劍砍斷小昭身上的寒鐵鎖鏈。”張無忌向身後一指。
藍衣姑娘怯怯地看著遙襄,今天她除去了臉上的易容,水靈靈的模樣我見猶憐。
遙襄想趕緊把倚天劍借給張無忌了事,可不知怎麼腦筋突然抽了一下,問:“誰給她拷上得?”
答案不是明擺著麼,楊逍呀!
“還能有誰。”周顛可下來勁了,拖著怪調子,“當然是咱們英明神武的楊左使啊。”
兩人像是預謀好了似的,遙襄立刻“噫”了一聲應和。
“楊左使,你拿鐵鏈子鎖著人家小姑娘做什麼。”遙襄斜睨著楊逍,不懷好意地打趣。
楊逍兩片嘴唇動了動。
“步姑娘,滅絕師太知道你這個樣子嗎?”
說著話的卻不是楊逍,而是......張無忌。
遙襄扭頭,眼一眯,臉上的調侃還未褪去,語氣不善地反問:“我什麼樣子?”
“就,很不峨眉的樣子。”
張無忌情不自禁說出了心裡話,說完就後悔了。
這下糟了,他把步姑娘惹生氣了,步姑娘不借倚天劍給他的話,冰火島那麼遠,小昭還要被鎖鏈束縛很久。
遙襄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張無忌麵前,一時間餐廳十分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然後,遙襄做了一個早就想對張無忌做得動作......
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嘩——
張無忌看著出鞘的倚天劍,吞了吞口水。
“喏。”遙襄冷著臉,萬分嫌棄地把劍柄懟到張無忌麵前,冷冷警告,“彆告訴我師父哦。”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